美這個字,放在不同女人的身上有著不同的解釋。
顧傾城,黑火藥,身材就和性格一樣火辣,無論何時何地,分分鐘都能秒殺群人。
澹臺菩提,靜如禪,超凡脫俗的外表加上安靜的性格,如同敦煌石窟裡的畫像一般神聖。
蔣柔胰的辣與趙星月的火都不及顧傾城這堆黑火藥,她這種女人,註定是絢爛如煙花的。
那勇欣和柳豔彤雖然也夠安靜,但是和澹臺菩提比起來,卻多了幾絲心機與城府,所以也不討喜。
有這樣兩個女人伴在左右,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總覺著還缺了點什麼。
煙花有了,禪意有了,要是再連點幽幽古琴聲的好,豈不是一件美事?
納蘭靜雅,就是這把能夠撥動出天籟之聲的雅琴。
看到納蘭靜雅的第一眼,不光楊么呆住了,就連一直都對澹臺菩提的話嗤之以鼻的顧傾城也愣住了。
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無須說,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人的大腦就會情不自禁幻想出一副高山流水的畫卷,而納蘭靜雅,就是在這副畫卷中撫琴的人。
“無恥!”蔣柔胰見到楊么直勾勾地盯著納蘭靜雅發呆,一臉鄙夷地罵了一句。
“人家有讓人無恥的資本,你有嗎?”堅決要跟蔣柔胰槓到底的顧傾城毫不掩飾的對其進行了赤.裸.裸的諷刺。
楊么呆呆地掏出電話,直接撥通了重撥鍵,電話一經接通便是聲音遲緩地說道:“爸,見到人了。漂亮,真漂亮,和我媽年輕時候一樣漂亮!”
“開擴音。”
“哦,開開了。”
“會做飯嗎?”
擴音一經開啟,楊建家便是拖著懶洋洋地聲音叫了起來。
納蘭靜雅柳眉輕皺地看向了況蘭亭,況蘭亭輕輕點頭後,她這才聲音輕緩地說道:“會。”
“會做什麼菜?”楊建家繼續問道。
納蘭靜雅不假思索地說道:“東北菜和上海菜都能做一些。”
“會包餃子嗎?”
“會。”
“饅頭呢?”
“會。”
“麵條呢?”
“會。”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的下一句是什麼。”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我學經濟的目的,是為了不受經濟學家的騙是誰說的?”
“英國經濟學家羅賓遜夫人。”
“義以生利,利以豐民的出處。”
“國語晉語。”
“嗯,很不錯。最後一個問題,是不是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