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早幹什麼了?”
說完,寧珂轉身欲離去,猛然間卻一回身,將手上的三支飛鏢一齊打向了恆遠。
恆遠的話他要相信,他就不是寧珂了。他從小就熟悉農夫與蛇的故事,他才不會做那個傻農夫呢。
恆遠可不是菜鳥,雖然身上纏滿了螞蟻,被咬噬的渾身疼痛,面板上盡是紅胞,人還是縱身一躍躲過了飛鏢,並順手向寧珂打出一顆震天雷。
寧珂早有防備,他從恆倩嘴裡瞭解到震天雷是“倥傯派”上層修士的看家暗器之一。見恆遠揚手向他擲出一個黑球,立即一個翻身躲到神像的背後。
只聽轟的一聲爆炸,公公神的泥像被炸的四處裂口,肚子處更是有個大洞。震天雷的爆炸威力不小,像是一團球形炸藥,不像手雷爆炸會產生碎鐵塊,距離一遠就傷不到人。
寧珂躲在神像的後面,安然無恙。
但他卻覺得有些委屈,他還沒用手雷呢,卻反被恆遠先炸了一下。寧珂立即縱起身,將雷靈槍直接向恆遠投擲而去,緊跟著柳葉小劍就向恆遠的咽喉飛射。
雷靈槍被恆遠揮劍打落,柳葉小劍卻射中了他的胸膛。
但恆遠皮袍肉厚,周身又佈置了能量罩,柳葉小劍只有劍尖射入了他的胸骨,對恆遠的性命並沒有影響。
寧珂見狀,急忙從口中連續不斷的吐出雪片般的岫巖玉篆刻的陣旗,飛速的在恆遠四周佈置起囚困陣來。
恆遠的功力比寧珂深厚的太多,一邊運功抵禦螞蟻的圍攻,一邊竭力破壞寧珂擲下的陣旗,但卻已無還手之力了。
寧珂佈陣的手法再快,短時間內也只能佈置出低檔次的陣法來,這哪經得住恆遠奮力的踩踏、破壞?!
所幸寧珂先前已悄悄地將幾塊陣旗擲入在沙塵下,不然還真難圍成完整的法陣。
螞蟻的噬咬漸漸有了效果,恆遠猶如酗酒的醉漢,步履踉蹌,眼花繚亂;法陣被激發後,陣中似乎伸出了無數無形之手,欲將他束縛,這更讓恆遠心中火急火燎。
他清楚的意識到,若不能在短時間內掙脫開法陣的束縛,他必死無疑。他拼命的釋放出最大的功力,企圖掙脫法陣的束縛。
寧珂見狀,有點無奈,陣旗更像是不要錢似的往恆遠的身周飄去。大多數陣旗都沒有佈置到陣點上,但卻能分散恆遠的注意力,只有少數陣旗能落到陣點上構成了困陣。
就這樣不顧成本的投入陣旗,也沒能將恆遠完全的困住。
寧珂怕夜長夢多,拿出空冥石中的最後一顆手雷,拉開栓子扔進了困陣之中。
劇烈的爆炸只是讓恆遠稍息了一下。
寧珂一急,學著南洋巫師星甸的模樣,雙手合掌手指相扣,豎起兩隻食指夾著藍焰石念起了驅蟲咒。
行軍蟻不愧叫“行軍”蟻,遵守著鐵的紀律。寧珂念出咒法後,它們像聽到了衝鋒號角,不顧性命的往恆遠身上爬......不多時,恆遠就被行軍蟻的利齒噬成一堆白骨。
寧珂走向前去,拾起恆遠留下的幾隻儲物袋,探頭往袋中一看,裡面的寶貝還真不少!
一顆碩大的靈珠躍然在寧珂的視線裡“啊,土靈珠!”
這顆珠子與大水蟒贈送給他的那顆水靈珠差不多大。呈土黃色,半透明狀,一圈圈深厚的能量輻射悄然不斷的從珠子中自發的散溢……
這顆珠子屬性為土,最適合土靈根修士使用。寧珂試著攫取靈珠中的能量,一試,發現竟可呼叫,不禁大喜。
這無疑又給自己增加了實力。
他估計恆遠一時還不能從靈珠中攝取能量,否則,他的抵擋困陣就困不住他了。
有一隻儲物袋,裡面只裝了一件物件,寧珂一看似曾相識。他從袋子裡拿了出來,仔細一看,心情變的無比的複雜,說不清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這是一件雞血石製成的腰鼓形石凳,凳面上刻著一個隸書體“金”字。他可以肯定,這是他在天目山“輔漢洞天”的乾坤洞中發現的五隻石凳中的一隻。
當時,他還沒有修為,發現之後無法弄走。後來“輔漢洞天”遭到了不知什麼人的盜竊,裡面大部分的器物都被偷走,等他再次趕到時正逢當地考古隊的發掘......
他後來只得到兩隻石凳,今日在隱界的秘境中得到一隻,怎能不讓他感慨一番呢?
這說明,隱界和外界還是聯絡的。
許多問題情不自禁的縈繞在他的腦海中,其中最讓他費解的是,石凳怎麼會到恆遠的手中?……
恆遠作為隱界的土著居民,入秘境有必要把石凳帶在身上嗎?難道這張石凳是之前就落在秘境中的?
這不可能,他可以肯定這張石凳就是乾坤洞中的那隻。當時,他注意過石凳上“金”字的筆畫特點和凳面磨損的程度。這樣一來,這張石凳的來源就有許多可能……
……
“各位同門,這些修煉資源請你們也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