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的心思在郝夏子身上,他感覺到郝夏子對自己的不滿,他知道郝夏子喜歡上了黑孃的皮囊。
這也不奇怪,黑娘正值青春,生物年齡只有十八歲,不僅容貌漂亮,身材發育的也是倍兒棒。
若是說一個末代的公主長得醜陋,那倒是一件新鮮的事。
遼國在華夏東北方存續二百零八年,傳至黑孃的父皇天祚帝,已是第九代了。從遺傳學的角度看,即便開國皇帝生的醜陋,經過數代美姬豔妃的基因不斷的參與和改變,生出的女孩兒也定是美輪美奐的。
不然,皇家的選妃一定是出了大問題。
寧珂平心而論,黑孃的長相確實很美,是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山仰止之美。
黑狼山的民風或說風俗,讓寧珂很無奈、很無語,他嘴上不想去評價,心裡也不想深層次的思考。
天已經擦黑,寧珂不知道黑娘餓不餓,反正她千年沒吃、也沒喝過東西,也不在乎這一時了,可自己餓得有些發慌了。總不能平白無故的隨便耗費修之不易的真氣,來抗飢渴吧?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個小時了,自己是滴水未進、粒米未沾。不僅在墓室中忙了許久,還辛苦了一場將郝夏子救活了。可是這裡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些喝些什麼?
要說這裡的村民“沒有品”,那都是謬讚,準確的說根本就是一群窮極了的無賴!
寧珂心裡多少生出些怨恨,可又實在是飢渴難耐,便向眾人問道:“有吃的沒有?”
眾人還沒來的及答話,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不好了!夏子跳崖了!......”
寧珂一聽,立即跑出靈堂……
“你這是何苦呢?……”
“這不省去了你的麻煩?……”
郝夏子嘴角掛著鮮血,躺在寧珂的懷裡,竟然流露出一絲勝利者得意的笑意。
“我又沒說不讓你去醫院打胎?……只是我不想親手傷害無辜的性命而已。”
“你又不是沒殺過人,裝什麼聖人!墮個胎,能給你增加什麼孽業?……我還以為你會讓我把娃生下來呢。”
“那怎麼可能!這邊事處理好後,我會陪你到醫院去做人流的……”
“你怎不早說!”
“我以為你對我的心事都很清楚呢。”
“你認為我有這樣的本事?……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況且,我已經從你手上的鎖魂環裡出來了,哪裡還能知道你的心思?……”
“你沒修煉過,也沒練過武功,從那麼高的山崖上跳下來,還能不怕摔死?!......復活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你能復活,也算是你的造化,要好好的珍惜。”
“我不怕……”
寧珂知道郝夏子的想法,她敢跳崖就是吃透了他會救她。最壞的情況,大不了再回到鎖魂環中,繼續當她的小冥王。
此時,天色已經黑透了,前幾天的一場落雪像是一道明亮的背景,將周圍的景物襯托得還能看得見。
黑娘和一些村民們站在崖上,當她看到崖下依偎在一起的一對男女的身影,她的心裡無來由的產生出一股嫉恨之意。
她非常的不喜歡郝夏子,這個剛滿十四歲的女孩,身體瘦弱的像根蘆柴棒,面色蒼白,嘴唇塗抹的紅紅的……是那種無病也讓人憐憫的模樣。
胸乳像是中了魔,長得豐碩而飽滿。彷彿是從一個豐滿的少婦身上借來似的,遠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該有的。
這無疑又是她吸睛的一個利器。
她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迷離、茫然,視物常似乎常沒有焦距,看起來忒天真無邪,卻給人(特別是男人)無限的遐想……
無論是在墓室中,還是現在,她都是很討厭這個妄想鳩佔鵲巢的女孩。
一個下賤而無知的村姑,竟然覬覦她黑娘公主金枝玉葉般的身體!
可偏偏這樣一個爛貨、賤胚子、賣身女,卻讓寧珂這樣一個偉岸、強大的帥男子,那麼的在乎?!
“你餵食她一顆丹丸就得了,幹嘛還非要讓她躺在你的懷裡!也不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黑娘在心裡不虞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