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寧珂家的三名警察,為首的是一名臉上稚氣未褪盡的漂亮女警官,凸凹有致的身材將本來合適的制服硬是穿成了緊身裝。胸前的一對飽滿讓人擔心隨時會衝破胸襟。
另外兩名是男性協警,一位一看就是個“新來的”,另一位是個涉世多年的中年人。
俏女警在寧珂家坐定,白嫩的小手拿著筆一邊準備作筆錄,一邊煞有介事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寧珂看著俏女警美麗還存有幼稚的臉蛋,就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
去年他跟幾個地痞打架,寧珂被警察帶到警局去詢問過一次,他知道現在的警察辦案是嚴守法律規章制度的,不敢威逼利誘、刑訊逼供。
“什麼事?!”
寧珂不用思索,也猜測到警察找他應該是為了胡教練的事。
想想那個混蛋的胡教練,為了逞個屁能,非要試試他的功夫卻弄殘了自己。現在倒好意思把他告到警察那裡去了,真他媽的不是玩意。他的心中,不禁產生了牴觸的情緒。
“嗯——?我在走法律的程式,例行問訊,你只管按提問回答問題就是了。”俏女警很有耐心,接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寧珂。”
女警官聽完,在問訊錄上寫下“林柯”二字。
“錯了!我姓‘寧’,不姓‘林’!......全名叫寧珂,寧可玉碎不要瓦全的‘寧珂’。”
寧珂說話故意油滑腔調,他想看看俏女警幼稚的小臉變點顏色的窘模樣。
“不是!是斜玉旁的珂,不是‘寧可’的‘可’。”女警官明媚清澈猶如秋水般的眼眸,立即滲出一股冬天裡的寒意,她翻起所裡給她的有關寧珂的材料糾正道。
“你都知道,幹嘛還問我?!”寧珂想笑,故意側側身,仰起頭眼看向房頂。
社群的王主任看不過,忙說:“珂伢子,勿躁。小錢警官只是例行詢問,你如實回答就是了。”
王主任平時對貧困的寧家還是很關心的,也常來寧家問寒問暖。
寧珂強壓著不耐煩,點點頭說:
“直接問事情的原由不就行了?是不是胡教練的事?……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前天,我到跆拳道館去應聘陪練員,他逞能非要與我比試,提出要自由對打,在比試中我根本沒有出過手。是他用膝蓋狠命的撞我肚子,想把我撞飛,結果他的膝蓋缺鈣,撞到我的肚子就碎了。你們說說,這能怪我嗎?......”
俏女警有些激動,臉色泛起紅暈,憤憤地說:
“你說的倒輕鬆,誰信啊?!現在,胡教練控告你在比賽中使用暗器把他打傷了。由於他當時疼昏過去,沒有看清是什麼暗器。我們就是為此來調查的......”
“什麼?……暗器?!”寧珂這時真有點怒了,“這個爛慫東西,真的會胡謅瞎扯,怪不得姓胡呢……”
“侮辱人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們已經做了初步調查,胡教練可是跆拳道黑帶,膝蓋撞在你的肚子上能撞碎?......你說話有點常識好不好?”
俏女警臉色變得有些白,柳葉眉在眉心打著皺。
“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有點常識好不好?......是警察就了不起?!我說的就是事實,你愛信不信!……再不會說話,我馬上將你轟出家門。”
寧珂覺得自己涵養夠好了,不然早就發火了。
自從上了初中,他就發現自己忽然喜歡成熟的女性。那種豐滿、妖豔、性感的年輕小媳婦是他胡思亂想的物件,而身邊同年齡的小女生他從來不屑一顧。
當上了高中以後,似乎他喜歡的女人們的“年齡”普遍降了幾歲,“身材”也跟著變得消瘦、苗條一些,從小媳婦降成了待閣欲嫁的姑娘,偶爾才會關注身邊同齡的小女生。
他的語文老師林嵐恰處在他喜歡的年齡段。況且,林嵐老師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暗戀老師成了他學習、生活的一部分。
若真說他是暗戀林嵐老師也不全對,說成下意識的一種本能的喜歡似乎更貼切一些。
他不曾幻想過迎娶林嵐老師為妻的場景,卻有過想把林嵐老師擁在懷裡的衝動。
至於優秀的讓全校女生嫉妒的小美人兒單艾艾,談不上真正的喜歡。只是覺得她漂亮罷了,像個高傲的小公主,常圍在自己身邊轉,主動找茬與自己爭辯、討論學習上的芝麻點大的事,他也樂意與她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