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源看到甘大師臉色越來越黑,聲音也不怎麼客氣的情況,他不慌不忙,沉聲回道:
“對,沒錯,我就是李道源,甘大師您…”
“給我滾出去,沒有禮數的傢伙,我…”
甘大師正要趕李道源出去的時候,突然間,甘晨身著一襲白色長裙,手上提著一大包衣服開開心心的跑向甘大師,驚喜地說道:
“老爹你快看!!快看!這是道源哥,秋姐,雲姐他們給我買的禮物!”
“哇!道源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
看到李道源就在廣場上,甘晨又驚又喜,激動得想要上前來抱李道源。
然而,甘大師一臉黑線地把她拉住,悄聲說道:
“妮子,你怎麼沒給我說他是已經成婚的人,還帶著兩個家眷?”
“他還那麼沒有禮貌,偷聽我們談話,總之這個人…”
甘大師正想勸說甘晨斷了念想,哪知道甘晨直接打斷他說道:
“老爹,你有所不知那兩個姐姐只是妾,他在風雨鎮…最後,他就是那個在雲雨教長老試煉上力克長老,傳功長老的年輕一輩,我話說完了,老爹你自己考慮吧。”
聽完甘晨的話,甘大師瞬間對李道源感觀大轉變。
聽武耳說來李道源就像是猥瑣少年,看到李道源陣容,聽到他的光榮事蹟,才知道他是如此年少有為的青年才俊。
“師傅,小姐,那都是他的表象啊!他剛剛…”
眼看事情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武耳也坐不住了,他趕緊添油加醋地把李道源貶低為饞甘晨身子的惡人。
其中大多數想法都是武耳自己想做的,也正是因為這些都是他想做的事,所以聽起來極為噁心。
李道源看到他那些扣屎盆的行為,心裡就是泛起一陣噁心,他平常最討厭栽贓陷害的小人。
尤其是武耳這種看著表裡不一,極具欺騙性的人,危害更大。
“呵呵,這位兄弟,恐怕你說的很多都是在形容自己吧?我這裡有…”
李道源正想把他剛剛的“宣言”拿出來給所有人都看一看,結果甘晨比他還急,直截了當地對甘大師說道:
“老爹,就是武耳他攔著秋姐,雲姐還有道源哥不準進來,他假傳你的命令說不認識道源哥他們,惡意將他們攔在門外。”
甘大師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間更不好看了,對於李道源他可以說不結識,不來往就好。
但武耳這人可是自己一手帶大,傳授經驗幾十年的徒弟,視若己出,他這樣欺瞞自己,就很不應該。
“嗯,什麼?武耳,可有此事?”
聽到甘大師問話,武耳明顯慌了,不過他還是選擇繼續掙扎,他狡辯道:
“師傅,我…我沒有…他都沒有自報家門,也沒有說自己是誰,只說自己認識小姐,我怎麼知道他跟小姐真的認識?”
“要知道,整個潛蛟縣那麼多破皮流氓,個個都說認識小姐,都想來騷擾小姐,我只是想保護小姐罷了,絕對沒有刻意阻攔的意思。”
武耳回答的滴水不漏,就連李道源都不得不佩服他能在這緊急時刻,想出完美的回答。
甘大師聞言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他當然是知道武耳是在狡辯,但這麼多弟子看著,他不可能真的把武耳怎麼樣。
更何況,武耳算是他半個兒子,也不可能下重手,於是他對李道源,武耳兩人說道:
“哦?那我姑且算你是為了保護小姐,李道源你被攔住雖然是他的不對,但你隱藏在雲層中偷窺我等,偷聽我等談話,也是不對。”
“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依我看,要不來一場公平決鬥好了,誰贏了,誰對,你們覺得呢?”
“老爹,你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