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承認他有時也會饞其他人的身子,他又不是聖人,看見身材曼麗的少女,心裡總有些想法才是。
饞別人的身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他絕不代入自掛枝頭男,去考慮饞一個人的身子是否是一件丟人的事。
因為,他從來不會對著一個男人流口水。
即便早已知道有些人的愛好與眾不同,可是肖恩還是看不下去,自掛枝頭男將蘇言抱在懷裡,挑起他的下巴,含情脈脈看著他的模樣。
壓根就沒有將宛如魔王的肖恩放在眼裡啊。
這種事情,比起狗糧也不遑多讓了。
自掛枝頭男就像是沒有看見肖恩一樣,溫柔地挑起蘇言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在他懷中驚訝不已的蘇言。
笑道:“終於見到你了,看到你成熟可真是一件幸事啊。”
“成熟?性成熟嗎?”肖恩不再沉默,被忽視是一件十分難以接受的事情,特別是自掛枝頭男打斷了他的殺人的行為。
“不,你不懂的。”自掛枝頭男搖搖頭,一個公主抱抱起蘇言,朝著口子走去。
“那你就好好說清楚,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還有,你想帶他去哪?”
肖恩一個健步上前,攔住了自掛枝頭男。
按理說,肖恩此時的模樣會讓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嚇一大跳才對。
自掛枝頭男就像是見過,又或是不在乎一樣,冷漠地看著肖恩,“請你讓開好嘛?我要帶他出去。”
一字一頓,漠視肖恩,話裡只有命令。
“你想知道一個秘密嗎,有關東南枝的秘密,如果你不攔著我,我很願意將這個秘密告訴你。”
“東南枝?”
“對哦,就是東南枝。”
自掛枝頭男的臉上掛滿了名為興趣的表情,“你知道世界上第一個自掛東南枝的人,對東南枝做了什麼嗎?”
肖恩下意識地回道:“那你知道世界上第一個喝牛奶的人,對奶牛做了什麼嗎?”
自掛枝頭男:“······”
“算了,你不值得聽到這個秘密。”
如同給肖恩下了定論一般,自掛枝頭男的身子模糊,下一秒就消失在肖恩的面前。
“奇了怪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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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肖恩離開了傷痕累累的牆壁體內後,整個房間也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除了被開了個大口子的牆壁和孤零零躺在屋子中央的石床外,這裡就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東西了。
“那個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肖恩不禁沉思。
沒處發洩,也脫離了被抱臉蟲吃乾淨的危險。
蘇言不知被自掛枝頭男帶到何處,這間屋子的主人——雪兒也不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