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龜公回道，立刻遵照女扮男裝林小嫚的吩咐辦事。
“林公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呀，那些……都是來參與東臨街十二位公主的選拔，要是得罪了一個人，往後你讓我的生意還什麼做。”賽雲小心翼翼的問著。
相比之下，無論是外面的觀眾，還是眼前女扮男裝的林小嫚，都是她不敢得罪的人。
“如果你還想它們今晚是你的，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林小嫚從賽雲身前掃了一眼，沒有做任何過多的解釋。
吩咐身後的龜公們：“等下她唱完了，我先上去，你們幾個看著我手勢行事……”
林小嫚簡單交代後，眼眸看著舞臺，等到舞臺上的姑娘跟著曲調做完最後一個動作，林小嫚開啟琉璃門，從裡面走了出去。
那姑娘瞧見林小嫚之後，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嬌滴滴的喊了一句：“林公子。”
“別走，別走。”林小嫚順勢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等一會兒布票數我需要一個幫手。”
姑娘一聽，臉上浮起激動的笑容。
這時林小嫚對著琉璃門喊道：“抬上來。”
“嘿咻，嘿咻……”
伴隨著龜公口中喊得口號，一摞子錢從裡面抬出來，此刻，林小嫚介紹道：“小弟不才，初來貴寶地識得十位姐姐的欣賞，做這場東臨街十二公主的選拔，又得諸位父老鄉親的支援。”
“如今為了見證我們姑娘的成長，我這就帶領大家一同來見證，今晚最高得票者。”
林小嫚說完，舞臺上出現十個揹簍，揹簍的後面分別擺放著銀子、金元寶、銀票，還有一個貼著白色紙的大木板。
等龜公們退到兩旁，負責十間青樓的賬房先生一個字拿著筆和紙出現在眾人眼前。
林小嫚透過琉璃門的縫隙，看見扒在門縫邊緣往舞臺這邊看的媽媽桑，被林小嫚發現之後，十位媽媽桑尷尬的笑了笑，探出頭的腦袋往回收，等她們發現林小嫚沒有說她們的時候，又一個個的把腦袋露出來。
那模樣就像琉璃門邊上，穿著十個腦袋。
林小嫚沒空搭理她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稱和三個口袋，然後挨個稱重量。
“玫瑰獲得白銀票數有一萬五千張，黃金票數三萬七千四百張，銀票合計十萬五千張。總計十五萬七千四百張票。”
林小嫚報完數，站在木板下面的龜公提筆不知道如何寫字。
“我來吧。”秋山從旁邊的舞臺跳上來解釋：“諸位稍安勿躁，我是美金樓樂坊的樂師，秋山。”
“有勞秋山兄。”林小嫚看了一眼臺下觀眾不滿的神情，特別是那些貴族公子、世家子弟、以及長都城的百姓。
話畢，一些看見秋山走上舞臺，而下意識站起身的觀眾待在原地，特別是來至黑市的人，他們對林小嫚有著一種莫名的好感，彷彿天生就很信任她。
如今林小嫚一口，就有人說著：“我看剛才那個人，拿起筆的姿勢就不對，讓他統計金額別給我們弄錯了。”
“可不是嘛，好歹也是我們辛辛苦苦選出來的，再怎麼說，也能虧待我們喜歡的姑娘啊。”
“不是我吹，我喜歡的姑娘以前還跟我還過呢……”
林小嫚看著場內的秩序沒有亂，立刻給秋山使眼色，讓他快些統計。
隨後林小嫚又足矣把舞臺上另外九個的錢給稱了一邊，才吩咐龜公們抬下去，換另外一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