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再跟我講講小瑋的事吧,到時託人幫你找尋一下,等你祖孫二人團聚,就可以回仇池過安穩的日子了。”澤楓霖不想跟老者鬧不愉快,興許自己與其聊了太多,讓對方誤以為他很好說話。
“多謝官爺費心,若能找到小瑋,讓我給您做牛做馬都成。”老者恨不得立刻給澤楓霖跪下鞍前馬後地侍奉在其左右。
“你既然是從仇池出來的,那返回去的路是不是也很熟悉?”澤楓霖突然想到了這一點,興許可以讓老者當領路人帶他們去到仇池,到時自然會有人接洽再領他們去往金戈。
“這路我相當熟悉,即便陰雨綿綿,我也可以辨別方向。”老者拍拍心口保證著。
“那就好,你先帶我們去仇池吧。”澤楓霖還想再觀察觀察這位老者的言行,若依舊令人懷疑不止,他便想將其送回仇池。
“仇池城依舊被金戈佔領著,官爺一行人前去豈不是危險重重?”老者不敢再打探,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惹官爺不悅,把自己丟到半道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若再有猛獸或山匪出沒,他怕是再沒機會找尋他孫兒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管給我們帶路就好。”澤楓霖對去往仇池的路並不熟悉,正巧遇見了懂路的人,真是有如天助。
“官爺,您貴姓?”老者禮貌地問詢。
“我姓莊。”澤楓霖的姓氏很特別,他本想說自己姓端木,可是怕莊妃聽到後再問起來,他並不好解釋,所以乾脆用了莊妃的姓來打掩護。
“莊爺,在下免貴姓王。”老者見澤楓霖不同問自己,只好主動講出自己的姓氏。
“嗯,知道了。”澤楓霖若有所思道。
“那敢問夫人貴姓?”老者繼續追問著。
“夫人也姓莊,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城裡人少,幾乎都姓莊。”澤楓霖自顧自地編著故事,為了隱瞞一個事實,就得用更多的故事去掩蓋。
“真是奇聞軼事,竟還有這樣奇怪的城,在下只聽說過同村同鄉皆一個姓氏,還從未聽說過同一個城池裡都同姓。”老者半信半疑道。
“不過你這姓王莫不是祖上有建功立業的先人?”澤楓霖印象裡王姓少之又少。
“在下無父無母,沒有可尋根的線索,就連我的姓氏都不知是否正確。”老者的臉上掛滿了遺憾。
“這雨能緩解乾旱嗎?”澤楓霖看出來老者是靠天吃飯的人,其話裡話外皆止不住流露出此意。
“依在下務農的經驗看,小雨陰綿幾日後就該迎來大雨了,到時才能抑制住乾旱。”老者自信滿滿道,他看雲識天氣的能力比看人面相性格還要準出些許。
老者與英傑共載,念過往數年難耐,唯恐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