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意是雙贏的，冷明月相信老闆明白。
中年老闆接過紙片，發現紙片上面有七個大字：五味飯莊免費卡。
每一張紙片背後，都蓋有清風商號的紅章。
“您是？”老闆看著冷明月，猜測起冷明月的身份。
冷懷謹素來潔身自好，何時與一女子同行過？
“我的一個遠方親戚。”冷懷謹率先替冷明月解釋。
他記得堂妹說過不喜歡高調。
“原來如此。”老闆點頭，他將紙片翻來覆去的看，越看越覺得有趣。
這種合作，真是新穎。
“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老闆將紙片放在桌上：“趙冷兩家的爭鬥，我們這群做生意，心裡一清二楚。”
“五味飯莊和七魄飯莊的恩恩怨怨，我們也都知道。”
“今日我若幫了你們，以後可能會被趙氏商號及其同盟針對。”
老闆在其中做取捨。
“我們只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強迫你的。”冷明月和顏悅色：“告辭。”
三人正打算離去時，中年老闆出聲了：
“站住，您幾位就給我一張紙片，是不是少了點？”
冷明月轉過身。
他們走後，老闆的手下湊過來，不安道：
“老闆，眼下帝京風頭最勁的是趙氏商號，清風商號現在虧多虧少，還是個未知數。
咱們真的要為清風商號得罪趙氏商號嗎？”
“得罪就得罪吧。”老闆放下紙片，語氣凝重：
“一個是糟蹋良家婦女的趙修遠，一個是願意接濟窮人的冷家，相比之下，我願意幫冷家。”
他不願以後的帝京商界，都由趙家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