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天我還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本來想問問你,結果我一回來就忘了。唉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啊,你太神了。”憶清兩眼放光的看著小雨。
“我蒙的啊,沒想到還真被我蒙對了。再說了,你爸是做能源生意的,我是做培訓教育的,八竿子打不著啊,能合作什麼啊?”
“哎呀姐姐,我爸說了 天下生意人是一家 誰都離不開誰,通力合作才能共贏。而且我都答應爸爸明天帶你回家吃飯了,你就去嘛去嘛。”憶清又拿出了她的撒嬌絕技。
“好好好,答應你了,反正你家又不遠,是在新鄭是吧。”
“嗯嗯。”
第二天十點左右到時候,小雨已經起床梳洗完畢了,然後又去憶清看了看,結果發現她還在睡大覺,把她叫了起來後,出發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十月份的鄭州還是很熱,小雨穿了一間露肩的連衣裙就出門了。經過一個小時的開車,他們終於來到了憶清的家門口。
憶清的家是在一個別墅區的獨棟別墅,他們來到這裡時憶清的爸爸媽媽已經在門口等了。
“哎呀,你就是韓小雨小姐吧,鄙人王乾,是憶清的父親,這是我的愛人劉小英,感謝你對憶清的照顧,她這段時間可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可是早就想請你到家裡來做客了,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請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憶清的爸爸王乾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家財萬貫的他卻一點架子也沒有,彬彬有禮的樣子讓小雨很是有好感,而她的母親劉小英則是一位知性優雅的女人,把所有的話都留給自己的男人說,給足了面子。
小雨還沒進門,對這家人的評價就已經很高了。
“您說哪裡話,憶清是我的好妹妹,我照顧她也是應該的,而且她很懂事,也經常幫助我。”
進到大廳,古樸簡約的裝修直接表現出了主人家的品味和喜好。小雨和憶清一家人開到餐桌前分賓主坐下後,就開始邊吃邊聊了起來。
“韓小姐,不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王乾問道。
“我和我丈夫一起開了一家培訓教育公司。”小雨回答道。
“哦?那今日怎麼不將他一起請來啊,也好讓我們見見這位青年才俊。”王乾說道。
“下次吧,等他從監獄裡出來了我就帶他來。”小雨回答道。
“哦?不知你丈夫他犯了什麼事進去的。”王乾好奇的問道:“若是不便回答也沒什麼,倒是我問得唐突了。”
“也沒什麼,就是打了一個當街搶小孩的人販子,我和他都習過武,他下手重了些,把那人販子打成了重傷,判了半年。”小雨臉色不改的回答道。
“唉,那人販子最是可恨,便是抓住槍斃都不為過,你丈夫做的倒是對極,只不過被連累了。其實,憶清上面還有個姐姐,自小就被人販子拐了去,二十多年音信全無,我愛人她每次想到這件事都要哭上一場,我們兩口子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那苦命的女兒只留下了幾張照片,現在若是長大,大概也跟你差不多一個年紀了,唉,我那女兒什麼標記也沒有,只是她左臂上有一塊胎記,哦,跟你那個胎記倒是挺像的,唉,一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我那女兒了,失態了失態了,呵呵。”王乾說著話,眼淚差一點就掉了下來,趕緊擦了擦,賠了個笑臉。
“其實……我就是一個孤兒。”小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乾,悠悠的說道。
王乾當場就愣住了,手裡的筷子掉了都沒有發覺,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難不成你便是我那女兒?”
憶清也愣愣的說道:“我還有個姐姐?小雨姐姐,是姐姐?”
小雨定了定神說道:“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在沒有充足的證據情況下不能蓋棺而定,不如這樣吧,我們去做個親子鑑定吧,這樣一來,就什麼都清楚了。”
“好好,我們這就去做親子鑑定。”說完小雨和王乾就都同時起身了。
“哎呀老王你急什麼,客人到了家裡飯還沒吃完呢,你就要走。”劉小英趕忙起身說道。
“阿姨,飯什麼時候都能吃,但是我們現在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結果了吧,我想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我們走吧。”小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