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割去酥的皮肉,疼痛回到了陳銳的神經,只是他心裡很清楚,這一刀治標不治本,毒液早已經隨著血液流淌出去,不用太久自己就會倒下,但他也沒有其餘辦法,唯有這樣清醒自己。..
“不屑就不屑吧。”
阿斯娜看著陳銳鮮血淋漓的傷口,像是欣賞一幅佳作般愉悅開口:“我白狼從來不在乎外人目光,更不會在乎背叛我的人看法,我只追求最後的勝利,事實也是如此,蔑視我的你要死了。”
“只要贏了,才是真正的強者,成王敗寇,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阿斯娜提著刀指指陳銳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補充:“這蛇毒性不會太強,但會讓人慢慢失去力氣,你雖然揮刀割掉受傷部位,但毒性已經隨著血液流淌,估計十五分鐘你就會倒下。”
他撥出一口長氣,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陳銳:“而且是思維清晰的倒下,就跟中了區域性麻醉一樣,我現在懶得殺你,待你倒地後再千刀萬剮,會讓你驚豔我的手法,絕對百刀內不傷你命。”
他揮手讓阿斯娜的手下堵住陳銳逃路。
“廢話少說!”
陳銳稍微包紮腹部的傷口,任由汗珠不斷跌落冷笑:“十五分鐘足夠我要你性命,白狼,你還是趕緊躲開派手下來殺我,否則我待會就把你劈殺在倒下,讓你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
他因為勉力說話,牽動腹部的傷勢,臉色在這一刻變的通紅,彷彿能滴出血,連喘氣都變得困難起來,但他的目光,他看向白狼的目光,仍然,仍然不屈和桀傲,似乎絕不屈服對方的威。
“殺!”
陳銳正要揚刀上前,卻感到剛才明明已消溶的疼痛忽然從腹部竄出,狠狠的又給了自己一下,他忍不住後退一步,一縷鮮血從嘴角溢位,在全無防備下,竟然傷上加傷,一時顯得力不從心。
他看著白狼重新凝聚力氣,那目光,有著扒皮抽筋的恨意,白狼無視陳銳露出來的殺機,很是得意的怪笑道:“你還有力氣嗎?你倒是殺上來啊,讓我看看你還有舉刀的力氣和威風。”
“殺!”
陳銳一刀掠在手臂上,割出一道血跡生出疼痛,隨後藉助這股劇痛撲了上去,白狼知道他是強弩之末,於是揮手製止手下衝殺上去,轉而揮舞短刀迎戰,他要三招之內撂倒這個背叛傢伙。
“當!”
兩刀勢大力沉的相交卻沒有分開,彷彿兩件兵刃被膠水粘在一起似的,白狼猛然吐出一股勁力壓退陳銳兩步,跟著一個箭步順勢而下,一隻白皙的手掌輕輕巧巧的擊在了陳銳的胸膛上。
這一掌雖然看上去很輕,但陳銳的衣服隨著那一掌的按落碎裂不堪,他的骨胳更發出噼噼啪啪的密集爆響,鮮血如溪流一樣從陳銳的七竅流淌而出,下一秒,他被白狼一腳踹飛進涼亭。
“砰!”
陳銳重重摔倒在涼亭裡,身前衣服全都染著殷紅鮮血,腹部的傷勢束縛著他的行動和力氣,而且白狼的確有幾分能耐,這就註定他殺不出血路,與此同時,兩把長刀疾然向陳銳劈過來!
陳銳腳步一錯身子一翻,向側避開劈過來的長刀,見到攻擊沒有得手,兩名阿斯娜的手下就腳尖地躍身而起,像是乒乓球般撞擊地板彈起,雖然身形相比平常要慢,但爆發出的氣勢卻依然驚人。
兩把長刀頃刻就至,閃爍奪命氣息,兩人露出如毒蛇一般的獰笑,陳銳猛地拔起身子,迎著他們向前踏出幾步,右手長刀架住兩人的武器,隨後左手閃出一把匕首,匕首華麗的閃過,沒入。
每個人的咽喉上忽然間都已多了一道鮮血切口,就像是一個人在用剃刀刮鬍須時,一不小心留下的那種紅絲般的切口,可是紅絲一現,鮮血就好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很鮮豔很殷紅也很恐怖。520
只是他們倒下,又有兩人爆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