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的銘文沒有,可是當年張靈甫獲贈的那一把。”
話音落地,雖然在場男士的目光依舊灼熱,但卻帶著幾分疑惑。
朱雪煙同樣如此。
“陳銳,這把刀很值錢?”
她就是看不爽方鴻漸那洋洋得意的模樣。
“張靈甫,1925年入黃埔軍校。”
“194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1947年,官至國陸軍74師中將師長。”
“同年,蔣贈予了他一把中正刀,以表看重,但張靈甫卻用此刀自盡,想喚起蔣的良知,喚醒黨軍血性,期望他們能奮起抗.日。”
在陳銳給朱雪煙解釋的時候,方鴻漸也在臺上給眾人解釋。
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落地。
朱雪煙恨得咬牙,“老天真是不公,如此剛正不阿的中正刀,居然落入了這種人手中。”
其他人看著方鴻漸的目光,卻都帶著嫉妒羨慕,就連林哥都毫無例外。
跟方鴻漸交好的,以及想要討好他的,也在此刻恭維不動。
方鴻漸聽著,更是得意,卻很快看向臺下坐著的陳銳。
“這位陳先生可是朱小姐專門請來的鑑寶大師,想來眼力必定不凡。”
“不如你上來,給我們大家好好講講這柄中正刀。”
“說來慚愧,我就是一個外行人,之前說的那些也是鑑寶師說的,是真是假,我現在也懵得很呢。”
方鴻漸就是想要看著陳銳出醜,想要看著他誇獎自己的藏品。
也好讓他明白自己的定位。
朱雪煙不是他一個癩蛤蟆配肖想的。
話音落地,陳銳的眉頭也直接皺起,也再次將目光投向臺上的中正刀。
這一看,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來。
方鴻漸想要看自己笑話,可惜,只要自己一上臺,被人看笑話的便是他。
擺著手,陳銳謙虛推辭,“還是算了吧,你這刀……罷了,我還是不說了。”
話音落地,全場瞬間譁然。
“不說,看你小子是說不出來吧?”
“一個銀槍蠟頭,一點眼力都沒有,還敢自稱鑑寶大師?”
“若是什麼都沒看出來,趕緊認輸好了。”
“咱們好好的交流會,雪煙非要帶個外人進來,真是降低咱們的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