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空氣堵塞著武者的鼻息口腔,眾多武者擁擠在一起靈天地之間湧動的靈氣都匱乏了許多。
煙渭城之中的生死擂臺是出了名的大,按照四周的距離至少也有十多丈的大小,而且似乎還在間接性的誇張,或許這便是因為煙渭城是一個崇尚武道的城市。
微微散發血紅色的青石格格間接性的構成了這生死擂臺,每一道連線的縫隙之中似乎都存納著一些黑紅的血跡,那是雨水所沖刷不掉的,那是每一個死在生死擂臺之上武者的怨念鬱結在一起的。
寒煞的氣息緩緩釋放出來,生死擂臺就是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它不像是一般的高臺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自豪感,彷彿就像是張開雙手死死鉗制住你的黑白無常一般,等待判決你的生死。
說不定現在的生死擂臺兩側就已經站上了黑白無常二人,大約也是輕車熟路了,知曉煙渭城的生死擂臺只要登上就要分生死。
“這都已經中午了啊,擂臺之上還就只有陳獨一公子一個人,那陳愚昧到底什麼時候來啊,難不成他是要怯戰不成?”
一瘦削彎鼻的男子盯著擂臺之上簡直就是風頭無量的陳獨一,聯想著那乾乾巴巴孱弱不堪的陳愚昧,一瞬間心中就燃起了一絲希冀。
手中的票據說明了一切,不,應該說這瘦削彎鼻男子只是這一群武者的縮影,若是仔細的看過去便是可以發現在這裡幾乎所有的武者手中都拿著一張票據。
票據: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陳愚昧死!陳獨一勝,賭資一百塊靈石!”
悶熱的空氣未得到冷雨的溼潤可以說一大群武者都是等的不大耐煩了,天空之上的一片片雲禳也是越聚越多恐怕過不了多久又要下雨,這陳愚昧居然還沒有來。
“呵呵,你這不就是廢話嘛,你難道還不知曉那個欺軟怕硬的陳愚昧,他知曉若是來這裡絕對是十死無生的局面,他自然是不會來了啊。”
在他身旁的男子揮了揮自己的票據,“嘿嘿嘿,我賭的是陳愚昧能夠撐過多少招,保值率更高猜對了我就真的發了!”
“看來今天不光是陳愚昧的臉面全無了啊,就連城主大人的面子也掃地殆盡了。”
一男子略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他自然是希望陳愚昧來的,因為他下的賭注是陳愚昧敢不敢來到這生死擂臺,很多人賭的不敢來,但是他卻有那麼一絲的希冀。
不來的這一個結果很多的武者自然認為是常態了。
畢竟誰的面子要比小命金貴啊!
“哼!你們這群土鱉是沒有見識過陳愚昧公子的神威罷了,連霍恩都能夠一拳死在他的手下,就這陳獨一一元境四階的修為還不得被陳愚昧公子碾壓成肉末?”
一武者鄙夷的看著四周的人群,他下注的是陳愚昧完勝,賠率高的嚇人但是若陳愚昧勝了那麼他便是能夠獲得很多很多的靈石。
他為何會下注陳愚昧,自然是當日見識過了陳愚昧的神威,但是此事被賀家家主壓下來了,而且給出了相應的封口費,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去張揚的,畢竟若是說了出去這便是等於招惹到了賀家,賀家的恐怖可以說是給人一種無形之中的壓力。
“哎呦呦,這不是我長得清奇百怪而且一直感覺自己牛逼轟轟的無二弟弟嘛,你這麼早跑上擂臺是不是感覺你自己又行了?還是說你想早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