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我這是怎麼了?我媳婦呢?”
吱嘎。
清脆的晃床聲響起,陳愚昧抬了抬手一股痠痛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
腦袋好像是斷片似的,一些嘈雜的話語,雜亂的場景都從腦海之中源源不斷的襲來。
“愚昧你醒了?”
微微睜開眼,陳愚昧便看到自己的父親陳桀驁正在以一種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手中端著一碗藥散發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看來那枚凝元丹的作用還真的是恐怖,我兒子居然變得這麼厲害了。”陳桀驁大笑了一聲,讚賞的表情令人無形之中就想奉獻。
“我媳婦呢?比試是不是我贏了?”陳愚昧感覺自己四肢完全性的都動彈不了了,僵硬的身子就好像深深的嵌入了床體之中。
“呵呵,還媳婦呢,這一次你算是徹底的招惹到了隱帝門的人,看你怎麼收場!今天能夠打得過那伊人傾城我看吶也就是你的運氣好罷了!”
站在不遠處的床邊一白衣少年輕輕的揮舞著手中的摺扇,一絲絲淡然的靈氣在他的身體之上緩慢的釋放了出來。
陳愚昧側過臉,下意識的怪叫了一聲,“那裡來的這麼嚇人的東西,我靠,我還沒回復過來就要嚇暈。”
忽然意識到這似乎手自己那二叔的兒子,好像叫什麼陳獨一,這名字和你的長相一般都怪怪的,還這麼的奇葩。
那陳獨一的長相的確是有些奇特的,那面容十分的協調,甚至是協調到了極點的程度,那臉的長度一寬度相似,那一雙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渾濁無比,陳愚昧的前身雖然經常出入風月之地但似乎還是個雛(劃重點這麼久還是雛,經常出入翠紅樓)。
那一雙白色的紙扇子一揮舞,我靠,那一層裝逼的氣息瞬間充斥在了整個房間之中。
“你敢說我醜?”陳獨一惡狠狠地盯著陳愚昧,自己最厭惡的就是他人說自己的樣貌了,自己的這個樣貌完全就是他的最為心痛的地方。
“我可沒說,只不過就是你長得有些奇怪,絕對的是獨一無二的,父親他剛剛出手的時候是不是就長這個鬼樣子?而且是不是因為他長得這副鬼樣子二叔才給他取這麼一個名字?”
陳愚昧嘴上完全就是不留情的盯著陳獨一,詢問陳桀驁,心底卻是十打十的厭惡啊!
陳桀驁一愣,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侄子,或許是從小到大看的習慣了,倒也不是那麼的噁心了?
“哼哼,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臭,實力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真的以為這次走狗屎運和那伊人傾城打了個平手就厲害了?”陳獨一面露鄙夷的神色盯著陳愚昧。
“叮咚,釋出隨即任務,與陳獨一約戰生死臺,講吓豪言壯語一番,勝利可獲得200技能點,若敗生死擂臺生死無歸……”
我靠!你這系統咋這麼的歹毒啊!
剛剛圈圈點點的讓我說出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鬼話,現在就給我搞出一個生死擂臺的比鬥,生死比鬥啊,你怎麼的也得多給我一些技能點吧啊!
好好好,為了技能點我戰,不過就是生死擂臺罷了戰一戰也有益於身體健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