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略一沉思,說:“我乾爹倒不是怪你把他眼睛刺瞎了,他是覺得你太危險了。”
“我乾爹的妻子,就是因為他而去世了,他唯一的女兒也失蹤了,所以他很不喜歡我嫁給一個危險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的擔心,給我一些時間。”
慕笙在沈顧沉這邊吃了早飯,就帶著沈顧沉一起回去了。
只是一進院子,一道冷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就知道昨晚是這個賊人溜了進來!”
莊高懿冷漠的站在一側,他手中還拿著鋤頭,他剛剛也在幫忙。
他雖然在西洲是一方巨鱷,卻也是野路子出身的,身子骨裡藏著野。
沈顧沉不卑不亢的看向他,對他微微頷首:“昨晚的事……是我唐突了。”
沈顧沉也沒有否認,做了就是做了,而且人家都證據確鑿了,他要是在狡辯,反而顯得敢做不敢認,上不得檯面。
莊高懿似乎也是沒想到沈顧沉會直接承認,一點狡辯都沒有,這讓他之後想說的話全部都堵回了肚子裡。
而另外的兩位老人都是好奇的看著沈顧沉。
“笙笙啊,這位是?”
“爺爺奶奶,他們是我老公。”
“這就是你老公啊,長得可真俊,快進來坐……”
昨天慕笙就對兩位老人說了她是結了婚的,有物件,要不然,這兩位肯定要給她介紹物件了。
兩位老人看沈顧沉怎麼看都覺得很順眼。
沈顧沉長著一副乖覺模樣,人畜無害的,面上自帶笑意,很容易讓人有好感。
莊高懿氣的哼了一聲:“你既然爬了牆,那你自己去把牆修修。”
說著話,他就把鋤頭扔給了沈顧沉。
“孩子才剛從外面過來,來者是客,怎麼可以讓客人幹活?”
“………”
客人?
他可是挖牆腳的賊人!
沈顧沉接了鋤頭,對兩位老人說:“我去幫幫叔叔,不礙事。”
怎麼可能不幹活,這可是刷好感度的機會。
霍書銘和段宜年幾個人都比較好搞一點,現在的這兩位,才是真真的難搞!
甚至是有點軟硬不吃的。
他想要得到這兩人的認可,說真的,不容易。
這邊,沈顧沉在認命的幹活,殊不知,在江南的一家醫院裡,自家的牆角也早就沒了。
傅盈止自從知道沈顧沉去討好自己的岳父們後,心情就格外的好,因為他就不會有心思再來操心她的事情了。
這幾日,姜離蔚的傷口也沒那麼疼了,都已經可以去外面散步了。
傅盈止起了個大早,給姜離蔚燉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