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我們兄弟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求求你了。”
柴刀就架在脖子上,原本身材魁梧,趾高氣揚的大漢在這個時候哭的像個孩子。、
袁塵皺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漢子連忙回答道“,我叫苗仁杰。”
三人是親兄弟,從大到小,分別是苗人功,苗仁杰,苗仁陽。
“主子,知道名字了,不會殺我了吧!”
帶著祈求,苗仁杰直接連主子都叫上了,也算是能屈能伸,裝起孫子來絕不含糊。
袁塵用柴刀拍打著苗仁杰的腦袋。“我問你名字,只是想知道我殺的是誰,以後回憶起來也記憶深刻嘛!”
苗仁杰頓時面如豬肝,淚牛滿面,從少年的語氣來看,他完了,頓時心底充滿了絕望。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袁塵想了想,將苗仁杰翻滾一下,割開手腕上的血管。“等你血流乾了,我自然放過你。”
苗仁杰愣愣的盯著眼前少年,打死他也想不到,這是一個如此殘酷的傢伙。血液不斷的流失,苗仁杰的臉色愈發蒼白。
袁塵還笑得出來。“我看著你死,在你死之前,你可以罵我嘛!死了以後就沒機會了。”
苗仁杰也顧不上害怕了,破口大罵,結果還沒罵出一句話,袁塵就用他的衣服揉成一團,堵住了他的嘴,可憐的苗仁杰只能嗚嗚嗚嗚。
袁塵就那麼看著苗仁杰死亡,享受著這個過程。什麼時候?才能把九爺也這樣,才能把大燕皇族也這樣,那些所謂的門閥士族,那個宰相,那些對自己全家扔菜葉臭雞蛋的人,都應該這樣。
苗仁杰終於斷氣,死不瞑目。
只剩下一個苗仁陽,早已經面無人色,渾身哆嗦,已然失禁。對上袁塵的眼神,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斷祈求饒命。
袁塵擦著手中的刀,將那些血跡擦乾淨。“我不殺你,殺你這樣的人,會髒了我手中的刀。”
“謝謝,謝謝。”
然後袁塵就拖著這唯一的活口,在密林中挖了一個坑,將其活埋了。
至於兩具屍體,也就扔到了草叢中,恰好烏雲滾滾而來,下了一場大雨,地上的血水被沖刷,袁塵也就將著雨水洗了衣服洗了澡。
狼狗在雨中歡快的奔跑,圍著袁塵不斷的轉圈圈,尾巴甩的跟風車一樣,大仇得報,感覺美妙。
好幾天的時間,袁塵想的都是弄死這三兄弟出氣,現在心願完成,只感覺渾身輕鬆。他想到父親帶兵出戰,殺的血流成河,被他揮師斬殺的軍人超過百萬,踩著漫山遍野的屍骨前進,又是何等快意。
如果自己也有一隻軍隊,那些仇家可以都殺掉吧!只是太遙遠了,暫時不能想那麼多。
去了綾羅莊,找到小迷糊,他已經將第二代白兔寶寶做好了,用布夾著棉花製成,皮筋也加寬,還加了扣,不用麻線綁了,十分方便,袁塵很是欣慰啊!
既然又麻煩了人家一次,袁塵便想幫小迷糊在畫幾幅畫,小迷糊卻是沒答應。前面的還沒看夠呢,以後再畫,不然亂花漸欲迷人眼。
袁塵也不強求,回到十四孃的小樓。十四娘對改進版的白兔寶寶甚是滿意,下廚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甚至雕了一塊豆腐的馬踏飛燕,好看更好吃,引得袁塵都想暫時不切菜,而是學雕菜的本事了。
見袁塵吃的開心,十四娘說道:“小燭郎君,這段時間在我這裡養的好,肉都長不少了。”
袁塵表示,這都是託乾孃的福啊!
十四娘看著少年臉頰,輕輕笑道:“你長著一張充滿陽光的臉,越看越陽光,好一個陽光少年郎。”
袁塵一陣錯愕,我看起來很陽光麼,呵,是啊!不過這陽光的外表可壓抑不了自己內心的滔天怨氣和仇恨。
呆夠時間,袁塵風風火火的趕回九爺山莊,還沒有學會做菜,只有刀功的袁塵又被九爺收拾了一頓,袁塵卻是賠笑,偷偷藏了幾瓶蛇毒,連夜就離開了莊子。
火急火燎一路趕到寒潭,卻驀然發現那山洞的洞口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這讓滿腔熱情的袁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