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莫司空真能這麼無聊，那成本也太大了。
“莫總，您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楊瀚其實對他的心理想法很感興趣。
如果真要報復，也不至於費這麼大的功夫，畢竟歌柒的弱點也不算少。
“你還真信了？”莫司空的眼神中帶著極大的興趣。
楊瀚愣了會才明白，對方原來這是開玩笑的。
“離開我的這些日子，看來你並沒學到什麼有用的。”莫司空的語氣中帶了點嫌棄。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正常，畢竟楊瀚如今是跟在歌柒身邊。
“我猜她日子過得馬馬虎虎吧？”莫司空話音中帶了一絲冷淡。
聽到這裡，楊瀚忍不住站出來為歌柒說話。
“歌總做事很負責，態度也相當認真，雖然有時處理方式不對，但她也很努力了。”
“你這是在為她說話？”莫司空只聽出了這種感覺。
楊瀚終於冷靜了頭腦，“抱歉，我剛才的情緒激動了些。”
他也不知怎麼了，自從跟在歌柒身邊後，很多想法就潛移默化地變了。
甚至剛才還主動反駁他人，這實在太詭異了。
“沒什麼可道歉的，這對我來說很正常。”莫司空並不覺有多麼奇怪，因為他親身經歷過這種感覺。
“只要在這女人身邊呆久了，總會多少被影響。”莫司空這話聽起來就經驗豐富。
畢竟他以前也深受過影響，多少能夠體會這種心情。
“莫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楊瀚能夠察覺到他人的誤會。
別人必定是認為他喜歡上歌柒了吧？
“不需擔心，我懂你的意思。”莫司空暗示他不用往下說了。
衷心是可以察覺的東西，所以不需急著證明。
“繼續完成你的工作，其他的事不用多想。”莫司空言簡意賅地說道。
儘管楊瀚還想辯駁，但還是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莫司空見他離開辦公室後，對著楊瀚的背影陷入了良久的思考。
“日久生情這種東西……”
難道真有可能會發生？
美國。
“爸，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不給我安排太複雜的任務，您現在怎麼又反悔？”俞語笙接到任務通知時，心態都炸了。
原以為一年就能完成的任務，如今卻延長到了五年。
這其中的跨度這麼大，有誰能夠承受得了？
“現在是我給你安排任務，而不是你和我討價還價。”電話裡的人不客氣的回敬道。
雖然俞語笙的確乖乖回到家族的軌跡內，但這顆心必定還是向著歌柒的。
所以這一切要用時間來淡化。
“爸，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如果任務真有這麼艱鉅，那我現在就不做了。”反正俞語笙是無法接受的。
當然，電話裡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了。
“但凡你能回得去國內，我就佩服你，你儘管出走試試。”
聽見這話，俞語笙的臉上的確很不美好。
“爸，做人不能這麼自私，你好歹要為我著想吧？”俞語笙現在沒有其他請求了，只有這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