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莫司空就在門外？”她覺得應當可以這麼理解。
楊瀚隨之點頭，很快便承認了這件事。
“我倒是好奇，這男人究竟來我公司幹嘛。”歌柒的心情逐漸期待。
若不是因為還要聽歌清長篇大論，她現在早就去找莫司空算賬了。
“這是我目前關於公司的計劃，大家都聽明白了嗎？歌柒，你把我的話重複一遍。”
說曹操曹操到，歌清現在正在講臺上點名歌柒。
楊瀚的臉部肌肉明顯緊張，因為兩人剛才都沒空聽歌清囉嗦的內容。
但如果現在回答不出問題，這心腸狠毒的女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歌柒的。
“作為公司的前總裁，這種簡單問題應該能回答上來吧？”歌清挑釁的問道。
“關於公司的發展，這就是個開放課題，根本沒有所謂的標準回答，如果真要談起來，恐怕能整夜徹談。”歌柒萬般認真的回答。
歌清的臉上陷入茫然，明顯觸及到了知識盲區。
“等等，我只是讓你重複剛才的話，你不用談自己的見解。”
歌清終於找回了邏輯思路，這才沒被糊弄。
但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歌柒自然知道該怎麼解決這種事。
她理直氣壯地對歌清問道，“倘若一家公司不需要意見，是否太苛刻了呢？”
歌清其實沒想的這麼深度，她就是想讓歌柒出糗罷了。
但會議室裡還有其他員工，也就不得不擺出姿態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現在願意聽取意見。那麼你有什麼不同的想法呢？”歌清勉強打起精神，主動願意聽她的發言。
在這種時刻，歌柒又將話鋒一轉，“但其實我的意見並不重要，現在你才是公司的總裁，自然是你說了算。”
歌清終於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她生氣地對歌柒質問道，“你究竟在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
這些話聽起來壓根毫無邏輯，也完全不能讓人信任。
就在歌清最茫然時，歌柒淡然的說道，“我無非是想說，做人最重要的是自信。”
“可自信和公司又有什麼關聯？”歌清總感覺這女人在耍她。
聽見這句問話時，歌柒的臉上出現了微妙的笑容。
“這當然有關聯，身為公司的領導人，我相信你應該清楚。”
歌清原本想張口反駁，但看見臺下這麼多的注視目光，還是不得不住口了。
“你說的沒錯，這條路還很漫長，我應該向你學習。”歌清的臉上維持著假笑。
縱然聽不懂歌柒的話又如何，隨便應付幾句就是了。
這場凌亂的會議終究是結束了。
歌柒才剛跨出會議室大門，緊跟著便看見了莫司空。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其實並不歡迎這個男人。
“當然是來看你的表演。”莫司空將目光看向歌清。
剛才會議室內的交談，他已經全部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