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就算胡亂說一通，也不用負責。
“據我所知，您的女兒本事可大著呢。司空他原本恨你們恨的是咬牙切齒，就連振江集團也快要嗝屁了。就是不知道歌總用了什麼好手段，才挽回一局。”
楊思琳是儘量能抹黑的就使勁抹黑，恨不得要把歌柒說成個賤人。
“柒柒必定是憑本事走到這一步的，她是我的女兒，我很瞭解這件事。”徐鳳春胸有成竹地說道，不認為這其中有亂七八糟的聯絡。
更何況早有耳聞，一開始是莫司空倒追歌柒的，所以必定不可能發生誇張的事情。
“阿姨，這件事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不如問問自己的女兒來得更好。”楊思琳詭異的笑笑，笑容中彷彿暗藏著無盡的貶義。
歌柒光看見對方這樣和徐鳳春說話，心裡的怒火都噌噌地往上湧，簡直氣壞了。
“媽，公司的合作是兩家總裁光明正大敲定的事情，也是有過合同簽約。根本不想著女人胡說八道的這樣恐怖。”
所謂得不到的就是嫉妒，楊思琳更是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我的確是猜想的而已，只不過你能找來莫司空找出來替你證明嗎？這樣也好趕緊打臉我。”
楊思琳巴不得想證明，這件事情是假的。要不然她因為這件事該有多傷心。
“你也配我特意找人來為你證明嗎？”歌柒冷冷一笑，嘴角的嘲諷無盡深刻。
她早就已經不怕這女人了，要論唇槍舌戰也很少有人能夠輸，然而這女人卻卑鄙的使用了這種招數。
“看看，這就是心虛的證據吧，不光是我在懷疑這件事。我想你媽媽心裡也有個疑問，就算不為了我也要為家人著想吧？”
楊思琳的這句話，恰好說中了徐鳳春的心思。她的確是這麼想的，只是不敢表明出來而已。
“你可放心吧，我媽不像你一樣這麼八卦，成天就只會關心這些事。”歌柒很自信的回嘴了一句。
然後楊思琳卻更加自信的在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看阿姨的心裡未必是這麼想的。”
也是因為這句話，歌柒才回頭一看，終於發現了徐鳳春臉上的期待。
“看見了嗎？我想阿姨應該和我是一樣的心情吧。”楊思琳沾沾自喜的說道，對這件事高興極了。
所謂有一個豬隊友就是這樣的心情，儘管歌柒想盡千辛萬苦證明自己，然而始終徐鳳春要倒插一刀。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好好證明一番，也辜負了你的期待。”歌柒本不想當著楊思琳的面，傷害了她的自尊心，然而是她自己要這麼作死，這就怪不得別人了。
“女兒，你該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我吧，其實我不過就是有點懷疑。但我還是相信你的。”
徐鳳春能感覺到歌柒周身的氣場都變了，好像是正因為這件事生氣了。被身邊最親近的人懷疑，或許就像是心裡被人捅了一刀難受。
“我是不是來晚了？”莫司空早就看見，這附近出了大事，只是走近才發現這三個女人好像激動的快要吵起來了。
原以為有徐鳳春的在場，楊思琳會收斂很多，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好像更加變本加厲了。
“你來的真好，我有件事情也剛好想要問你。我想有一個人比我也更想知道。”歌柒從未覺得莫司空的出現讓自己這樣高興過。
既然是來救場的，始終還是幫著她的。
“我只想問問你，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給過我很多回答，但始終沒有一次是正式回應。”
歌柒也就懶得廢話了，既然這些人都這麼期待這個問題，想必現在就是得到答案的最好時機。
只不過問出這句話時，就連莫司空本人都驚訝了一番，眼底裡不經閃過一絲藏不住的驚愕。
“小傻瓜，你認為我們之間是怎樣的感情？”
他的手輕易的撫摸著歌柒的腦袋，溫柔地替他整理著已經亂了的頭髮，只是遲遲沒有對此作出回應。
光是看見這番表情時，楊思琳就已經心痛得快要原地昏倒，然而她的這種反應是歌柒最為高興的事情。
誰讓這個女人又是犯賤，又是要來捉弄自己，這不就是最好的下場嗎？
“我想這個問題不是我故意要逃避，而是這種事無法用語言回答，我會這一輩子都用行為告訴你我的心。”
莫司空很少，有時能把話說得如此長篇大論，看來果真是表露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