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紙黑字上都已經清楚地記載著罪證，就算想賴掉也困難。頭疼的是，歌振江現在依舊不願承認這件事。
“我也很想相信您，只是所有證據已經集齊，我還能再說什麼？”歌柒語氣中透露著心痛。
她對歌振江照顧得這麼好，卻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想不通做這種事？難道是為了博得自己的關心嗎？
“什麼罪證，難道說我這麼大年紀了，還有空耍你們這些小年輕？”歌振江的情緒比誰都要激動。
原本身上的傷口才剛治好，現在被歌柒氣的直咳嗽，嗓子眼裡都冒出血來了。
“柒柒，這件事到底是誰和你說的。你趕快把人找出來，我要當面對質！”歌振江怒髮衝冠，不顧一切的要從病床上坐起來。
見他情緒如此激動，看樣子也不像真做了虧心事，歌柒心中更加懷疑了。
“到底是誰在你面前胡言亂語的，趕快把他找出來！”歌振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堅持要當面對質。
歌柒面色為難的掃了眼身旁的莫司空，語氣不緊不緩的說道，“是他。”
歌振江的目光順著身旁望去，這才發現是他，臉色比剛才更差勁了。
“莫總，話不能亂說。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如果你們堅持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
“好了爺爺，如今這些事都不重要，你先養好身體再說。或許的確是我們錯了。”歌柒也沒料到他的反應能這麼大。
無論調查結果有沒有出錯都不重要了，先讓他穩定情緒再說。
“這裡面一定是出錯了！我的病都不重要，必須要把這件事弄清楚！不弄清楚，我心裡不踏實！”歌振江的語氣中透露著倔強。
歌柒見他這排山倒海的氣勢，不禁也暗自苦笑道：“就算您現在想知道答案也困難，我們比您更想知道。”
既然這件事不是歌振江做的，那麼又會是誰呢？
帶著這份心情，歌柒和莫司空一路沉默著出了醫院，兩人的臉上都心事重重。
“我相信你的調查不會出問題，但同時也在懷疑是否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腳，想要矇蔽真相？”
按照當下的情況來看，只可能是這樣了。
“你還願意相信歌振江？”莫司空拋開這個問題不談，反倒是疑惑的問她這句話。
要說不相信他也是假的，到底是自己的爺爺，始終不相信會做出這種事。只不過這件事是莫司空的手下調查出來的，估計也不可能出錯。
“在最終結果沒出來之前，我保持沉默。”她儘量讓自己客觀些，也好省得被指責偏心。
“如果我說，這只是我的計劃呢？”
莫司空的下一句話，根本不在歌柒的意料範圍之內。她的表情足足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所以剛才那些都是假的？”
得虧她那麼緊張，其實全都是假的而已。歌柒心中既覺得生氣，反而又有一絲慶幸了。
還好，這其實不是歌振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