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柒,你以為這男人的心裡還真有你的地位嗎?那都是假的!你快認清楚自己吧,你無非就是備胎!”
歌清看著面前的歌柒,真是恨透了她。同樣是姐妹,可為何她卻能夠這般風順,簡直令人嫉妒紅了眼。
“你給我住口,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可以隨便撒潑的地方。”歌柒光看她這般大喊大叫,便已經在心裡升騰起了怒火。
然而最令人惱火的,當然還是從她口中脫口而出的備胎二字了。
“怎麼,是覺得我戳中你的痛處了吧?想想也是,我的好姐姐向來高高在上,能夠有朝一日為人備胎,也真是覺得好笑了。”
歌清心裡很清楚,和莫司空分手是歌柒心中的痛點。然而被人當做備胎,也更是能讓她惱火的事。
“帶走。”
就在歌清張口還要接著往下說時,莫司空卻沉悶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從口中擠出這兩個字。
“我的好姐姐,你可別看這男人表面對你還有感情,其實背地裡只想著怎麼利用你!”
就連被保鏢拖走時,歌清也不忘記要抓緊時間多說幾句。
直到病房裡又重新迴歸了寧靜,歌柒才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謝謝你救我。”她面無表情的從口中蹦出這句話,隨後便冷冷的從他懷中撤走了身體。
觀看歌柒這般反應,莫司空就知道她必定還在想著歌清剛才的那般話語。
“所以你認為,她說的對?”他鍥而不捨的追問一句,想知道這女人心裡怎麼看待。
歌柒一聲不吭的回到病床上,將被子蓋好後背對著莫司空躺下了。
見她的態度如此冷淡,顯然不願回應他的問題,莫司空多半也在心中知道了她的態度。
就連臨走時,兩人彼此都沒再開口。而這一夜對歌柒來說既漫長又難熬,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她才好不容易睡下。
第二天一早,俞語笙帶著一大堆補品來看望歌柒。
看著床頭都快要已經堆不下的補品,歌柒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發愁。
“這些天病情好多了嗎?我怎麼感覺你的氣色有些差,身體是不是還是很難受?”
俞語笙見歌柒這一早上都態度十分冷淡,甚至話也很少,眼神中更像是在思索什麼。
“最遲再過兩天就能出院了,我現在也整天想著公司的事情,擔心我不在他們會出什麼岔子。”
歌柒喝了口手中端著的溫水,又沉沉的嘆了口氣。
她一日不能早些回公司,就永遠將這顆心懸著,生怕會從公司裡傳來什麼噩耗。
“你既然已經病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別再胡思亂想。”俞語笙為她倒了杯溫開水,塞進了歌柒的手中。
兩人肢體觸碰時,對方好似有意躲閃著他。然而這一點,當然也被俞語笙敏感的捕捉。
“這幾天莫司空也有來病房裡嗎?”他忽然間提起這個話題。
“咳咳。”歌柒剛喝了一口的溫水卡在了喉嚨裡,激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