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用的話，他就不會說出來了。
“謝謝，我知道了，這樣的話確實要輕鬆很多。”韓笑現在才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楊瀚能在特助這個位置上坐穩了。
之前的歌柒是因為我是空對她的喜歡，但現在的楊瀚，憑藉的完全就是自己的實力。
這麼聰明的人，只做個特助，總感覺太可惜了一些。
“那麼我就先回去了，韓小姐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這句話永遠都管用。”
楊瀚說完，也不管韓笑是不是同意，就直接轉身離開。
莫總只是讓他將人送到人事部來，可沒讓他教這門怎麼在公司生存下去。
一個有能力的策劃，一定可以憑藉這經營的實力在公司生存下來。
回到了辦公室，只見莫司空坐在辦公桌上發呆。
楊瀚感覺，今天的莫總是不一樣的，可又不知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難道是，又帥了還是怎麼的？
可是不應該啊，莫總的自我調節能力，絕對是他見過最強的。
所以沒道理心事重重的。
“回來了？人安排好了嗎？”莫司空問。
因為韓笑和歌柒的關係不錯，你在韓笑的事情上，他願意多花兩分鐘的時間。
可就是兩分鐘，再多就沒有了。
“都已經安排好了。”楊瀚回答，莫司空又恢復了沉默。
“莫總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楊瀚說完，看著莫司空。
可是莫司空並沒有出聲。
比如說他可以走了，也沒有說他不能走。
他就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感覺，今天的莫總真的是特別的奇怪。
“你說現在的化妝技術強大到什麼地步？”莫司空突然的問題，簡直是閃的楊瀚的腰。
敢情他在這裡猜測半天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現在的化妝術已經強大到可以換臉的地步。”楊瀚這句話是一點誇張都不帶的。
現在好多的女明星，在鏡頭前是一個樣，回家卸了妝又是一個樣，她卸了妝出門，絕對沒有人會將她和鏡頭前的那個女明星聯想在一起。
反正之前的那個影后洛南，他是見過那人素顏的模樣，要說醜吧，其實也算得上是挺好看的，但也就只能算得上是一般。
要和在商圈的那些小姐比起來，差的遠了。
說真的，就一個陪酒的都比她長得好看。
當然做陪酒的，估計也是化了妝的。
所以現在的女人呀，哪裡還有真實的面貌。
一個個簡直就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你說，如果有一個人故意將另一個人化成別人的模樣，來陷害人，會不會成功？”
莫司空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楊瀚愣了一下，原來這場是莫總思考了一下午的問題嗎？
“我覺得應該是愣的， 除非可以比對指紋什麼的，有時候在我看來，被陷害的那個人就是涼透了的。”
楊瀚對現在的化妝術自然是佩服的。
特別是那些學化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