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耗，耗她的那份急切，讓她冷靜下來。
然後，半個小時後，莫司空接到了冷靜的聲音。
“莫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好。”
他答應下來，並且約定在一間餐廳就餐，邊吃邊談。
是在京城有名的摩天輪空中花園餐廳定的位置，歌柒不知道他把見面的位置定在這做什麼。
畢竟這裡是情侶約會的場所。
兩人坐在這，歌柒很尷尬。
昏暗的燈光，舒緩的曲子，讓她覺得這樣的氣氛裡提及一場關乎金錢的交易真的是大煞風景。
還好莫司空拋開話題。
“我聽說你還沒有找到工作？”
“你怎麼知……”
她疑惑，轉而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劃過失落：“是啊，找了很久，卻沒有一個人招聘。”
“來我這吧，薪酬你提。”
“為什麼——是我？”
幾次三番的幫她，還讓她去祖龍集團上班，那可是祖龍集團，全京城屈指可數，乃至全國都排名靠前的公司，涉獵之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
眼前的人，是祖龍集團的總裁。
掌握著整個公司，現在卻讓她去上班，還讓她提薪酬。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取之處，能讓他對她這樣刮目相看。
更重要的一點，她可不認為莫司空對她是動了真心，才會這樣對她。
這個功利的世界裡，愛情是一件奢侈品。
莫司空看著她，目光意味深長。
歌柒也像他一樣看著他。
兩人對視，莫司空放下筷子。
“歌柒，你真的就覺得我對你來說只是個祖龍集團總裁，或者說只是個陌生人？”
不然呢！
她想。
看著他，歌柒的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人來。
她的眼底劃過失落。
怎麼可能呢，那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