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呂安如剛揣測一秒,重重畫上紅叉。心中有大義的勇士,絕對不是它這樣。媽媽所說的恩人,是指在學校得麻煩它用特定模式喊自己醒來吧,以防她犯病。
就帽子比她還好吃懶做的樣,難得叫一次,還得付天價。
得嘞,靠自己吧,多上幾次鬧鐘,把聲音設定為特定。
半夜趴在床上,月亮快睡了,她還沒睡。床邊扔滿吃完的零食塑膠包,在她手邊放著最後一包薯條。
定定心神,自我勸導:“嗯,就它了,一片幫衝,一片拿最優考生,吃到最後是哪個就做哪個。”
慣用開包,雙手‘砰’聲把鼓鼓的塑膠包拍開,往嘴裡送薯條,含糊不清地數著:“幫,嗯,波綁,綁,波綁。”
“大小姐啊,先睡吧,凌晨四點了。”
憂鬱的聲音從黑暗傳來,打斷呂安如。
媽媽不在,她一把拽過睡得迷迷瞪瞪的帽子,新仇舊恨一起算。暢快淋漓地把對方一頓揉捻完,對方抹淚高呼:“好了,別掐了。給你零頭抹掉,100張,100張。”
“哼!”滿意地把帽子扔下床,望著袋子裡剩下的三根薯條,抓狂撓撓頭:“我剛剛最後次說得是幫,還是不幫啊?”
“是不幫。”
不幫,最後一根吃完就是幫了?
“不對,你一定記錯了。”
呂安如不願承認,帽子躲進衣櫃,用身子封住口子,答:“信不信由你,別吵我睡覺了。”
呂安如……
月翔本院就家裡不算遠,不用飛船。
早上呂安如身著DZ新春限量款Lolita裙子,盛冥所挑。沒心氣考慮閒雜事情的人兒,任由盛冥折騰,在她覺得穿啥一樣。
拾掇好萎靡不振地坐在車裡,一夜沒閉眼,她現在的心態比小時候搶了寧光皇冠,時刻擔心漩天大帝會帶護衛衝進家裡更焦慮。
父母親自送他們,專門拿上特定的攝影儀,要記錄下難得的一幕。看著父母開心的樣子,呂安如更不知所措。
“叔叔阿姨好,學長好。”
途中接上艾拉,紅髮女孩上車後嘴甜逐一地打完招呼,戳戳呂安如:“我媽做得豆沙包吃嗎?”
艾拉媽媽的廚藝可比他們一家人強多了,每次去玩,呂安如最憧憬得莫過於豐盛晚飯。
縱使心煩意亂,難敵美食誘惑,僵硬接過送入口中。
“你是不是很緊張,我可以給你傳授點經驗。”艾拉貼近呂安如,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記得四年級我被評選為三好學生,站在講臺上發言,我那會也嚇得快尿了。不過看著下面,一個個人比我還木訥不敢動的樣子,我就有啥說啥了,一點不慌。”
“呃,我咋記得那次是你砸了三年級的玻璃被罰站,念檢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