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爆出來,絕對是個大新聞!”錢笛激動的臉都漲紅了,他甚至都開始在手機上編輯文件,腦海中已經取了幾個爆炸性的標題。
“你以為僅僅是這樣?”柳茹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了。
錢笛打了個哆嗦,果然,女人是最惹不起的生物。
柳茹玫這報復心可真夠強的,她都嫁給楊群了,還這麼拼命的挖蘇甜的老底。看樣子,她不把蘇甜折騰死,是不會罷休的。
“還有什麼新聞?”錢笛躍躍欲試的看著她,喜的眼睛裡都在閃光。
“你覺得傅明源怎麼會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孤女做廚師?”柳茹玫冷笑一聲,彷彿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根本就是接受了蘇大山的委託,才把蘇甜帶在身邊照顧著,我居然被他瞞了五年!”
“什麼?傅明源居然跟蘇大山是一夥的?”錢笛興奮的轉了轉眼珠,趕忙問,“那蘇大山當初逃跑,傅明源是不是在背後出了一份力?他們兩人怎麼會有交集的?沒聽說過啊。”
傅明源平時參加商界大佬的聚會什麼的,都會有照片和新聞流傳出來,錢笛作為狗仔頭子,知道的是比較多的,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傅明源跟蘇大山同框,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警告你,這次爆出新聞,把矛頭對準蘇甜,一定要把她搞臭!”柳茹玫磨著牙,心裡把蘇甜的一張臉撓的千瘡百孔,“跟傅明源鬥,你鬥不過,也不敢鬥,所以這次咱們只要把蘇甜拉下水就行了。”
“好,我先爆出蘇甜是蘇大山的女兒,讓網友罵她一輪。到時候再找點水軍煽風點火,就說傅明源完全不知情,被蘇甜這個女人騙了。”錢笛激動的搓著手,笑的露出了一口大黃牙,“等過幾天,我再爆出傅明源是受了蘇大山的委託,才收留了蘇甜,這樣一來,他們倆都跑不掉,網友會自發的把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隨你怎麼弄,我就一個要求,把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柳茹玫嫣紅的指甲扣著手心,映出兩個深深的月牙痕,“我知道你背後也有點勢力,應該不會輕易的被傅家打壓下去吧?”
不是柳茹玫不信任錢笛,而是傅明源的手段太強悍。他要是真想壓下什麼新聞,沒兩把刷子的人根本扛不住傅家的打壓。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應對!”錢笛笑的一臉的狐狸樣,“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傅明源手段通再高,也防不住的。”
聽到他這麼說,柳茹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看過錢笛以前的爆料,很多豪門、明星的恩怨都是他爆出來的,應該沒那麼容易被傅家壓下去。
“行了,證據都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柳茹玫戴上了墨鏡,急匆匆的離開了咖啡館。
錢笛哼著歌,一臉興奮的走向地下停車場。他正愁最近手上沒有什麼勁爆的新聞,這下可好,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過來,真是老天爺幫忙。
“殺人犯地產大鱷的女兒和傅家掌權人聯姻,還有楊家新媳婦柳茹玫橫插一槓,這三角關係寫出來可真夠勁爆的!”
錢笛把玩著手上的錄音筆,嘿嘿一笑,他打算把柳茹玫的聲音稍作處理,也一起放到網上去,傅明源的前未婚妻和妻子的愛恨情仇,不也是一出大戲嗎?
就在錢笛得意洋洋設想著明天的頭條熱門時,突然眼前一黑,一個麻袋罩在了自己的頭上,接著,他的後腦勺被狠狠的擊打,瞬間昏死了過去。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扔在了一個倉庫,手腳都被綁著。錢笛做了這麼多年的狗仔,被人套麻袋打也不是第一次了,自救的經驗很足,這時候不宜大聲呼救逃跑,道歉認慫才是第一要務。
可惜錢笛這次想錯了,抓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出現,他被扔在倉庫裡三天,除了有個蒙著臉人給他塞了袋麵包和水之外,根本沒人折騰他。
錢笛怕的要死,他想著自己以前得罪的人,一個個的根本數不過來。
可以前抓他都是打一頓道歉完事,沒有這麼折磨人的啊,難道背後的人是想拖時間?
錢笛心裡默默的浮現一個人名,他惶恐的小腿肚子都在發抖。
要是這次抓他的是傅明源,那可真就完了。
錢笛杳無音信,柳茹玫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她每天在病房裡轉來轉去,高跟鞋底都快被她蹬壞了。
錢笛的電話打不通,打到工作室也沒人接,柳茹玫氣的臉是都長了幾個泡,錢笛這事做的也太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