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聞言,心頭頓時一顫。
那一瞬間,他有些心慌。
畢竟縱使他們二人有大寶劍在手,也難抵擋一群核心級修士的廝殺。
而且在這中奇特的空間中,似乎只要被爆出血條,就可能瞬間被神樹吸乾精血。
姜非夜依舊神色微變,鎮定自若。
他手持漆黑殘劍,彷彿絲毫沒有將這群修士的威脅之言聽入耳中。
小道士故作鎮定說道:“你們是瘋了嗎,竟然在道爺面前出言不遜,難道爾等是忘記了前車之鑑嗎?”
說罷,他還伸出手指指向了剛才那個六重天修為的修士。
那尊六重天的修士面目猙獰,銀牙緊咬。
內心極其憋屈,恨不得能夠立刻報去此仇!
“該死的臭道士,你給老子等著,今日之恥,他日必報。還有那個小白臉,你也別想逃!”他心中狠狠地暗道。
他暗中記下了這筆仇恨。
青衫男子冷漠道:“我勸你們還是自己將劍交出,或許可能剩下一條性命。”
“否則若是在廝殺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在你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小道士有些後怕,因為他一想起被神樹吸乾精血而死的景象就令他頭皮發麻。
全身寒毛瞬間倒豎,猶如深陷冰窖似的。
他不自禁地朝著姜非夜後靠而去。
“不如就將大寶劍給他們吧,道爺氣運加身,隨時可能獲得大機緣,不缺這一柄。”他在姜非夜的耳畔邊低聲細語。
姜非夜很硬氣的拒絕了。
“我們若想全身而退,必須要藉助這柄殘劍的力量,唯有持劍能夠輕而易舉地對神樹造成攻擊傷害。”
“而且我們的綜合實力比對方強數倍,為何要軟氣低頭?”
小道士瞪大了眼睛,神色中透露著不可思議,“臥槽,你膨脹了啊!藉助了大寶劍的力量斬了神樹根鬚和一尊六重天就讓你膨脹成這樣?”
“若是論單打獨鬥的實力,他們隨便出一個人都能瞬間把我們碾成渣渣,更何況他們幾乎全是六重天的修為。”
“要是在廝殺的過程中,不慎破血,幾秒鐘後血槽就會瞬間空掉啊!”
姜非夜道:“你說錯了,若是論單打獨鬥的能力,我一個人就能夠碾壓他們全部人。”
小道士都快想直接掐死姜非夜了,都到了這個生死關節了,這麼抬槓有意思嗎?
他被姜非夜氣得快炸毛了!
“你必須聽我的,這大寶劍是我的,它最終走向的決定權在我手中。”小道士的態度堅決,沒有絲毫的退讓。
姜非夜的表態也是極其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