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們之間的事情知道多少,你哪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對我指指點點,”我指著門口的額位置說道:“傅軒,這裡不歡迎你,帶上你的東西給我走。”
傅軒仰著下巴,也不看我,“東西不要就丟了,我拿來的東西,才不管帶回去。”
說完,他就仰首闊步的出了門,我拿著桌子上面的那些東西,趁著他開啟門的那個功夫,狠狠的丟在了他的身後,傅軒沒有回頭,而我用力的撞上門,整個人靠在門上發抖。
薛子坤去了韓國,阮姐當初就是讓他去韓國發展,我也記得當初阮姐這件事爆出來的時候,說她的產業鏈都是在韓國的,我不否認薛子坤這麼做是有一定的目的性,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再的追問,他一再的否定,我也覺得問不出什麼了。
舊愛這個人總會想一把利劍一般的懸掛在心上,你想忘了,忘不了,你不想忘了,沒由來的心疼。
傅軒的出現並不能改變什麼,關於房子的事情我也沒有去理會,最近薛子坤的新聞少了,唐宴去了法國,說是參加活動,但是我看見,是跟柳江一起走的。
好像所有的風波都平息了下來,但是又好像,正在醞釀著更洶湧的浪潮。
我爸媽想要回老家,他們在這裡也是整日的待著,兩個人因為薛夢的事情很憔悴,每天都唉聲嘆氣的,尤其是我媽,時不常的抹眼淚,哭是在半夜,而我媽媽,卻時時刻刻都紅著眼眶。
雖然唐韻有時候會給我一些關於薛夢的訊息,但是零零散散的,真實性有待考究。
其實我也知道,唐韻這麼做不過是為了穩住我,她縱然是有薛夢的訊息也不可能一次性的告訴我,這是要挾我的籌碼。
她帶著我回過幾次唐家,每次都是興高采烈的,雖然在車上的時候我聽見大聲的訓斥下屬,個別的生意上面也會低聲下氣的跟對方尋求合作,但是進了唐家的,門,她絕對是瞬間換了一個人一般,唐家父母信得過她的能力,她說什麼,他們也都是放心的很。
我挺佩服唐韻這種女人的,報喜不報憂,不管自己多苦,從才不讓父母擔心,這點我跟她相比,真是遙不可及。
唐宴回來的時候興高采烈的,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不說話,就是一個人坐著的時候都會傻笑。
薛子坤跟薛夢好像是從我人生中消失了一般,好像這兩個人從來都不曾出現過,我在網上試著查一些薛子坤在韓國的訊息,結果除了上了幾個綜藝節目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我每天就是在家等著,不用工作,有現成的飯菜,不用操心受累,可是我的身體卻一點點的消瘦下去,夜裡我常常會夢見薛夢的臉還有薛子坤,他們笑著在街上奔跑,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看電影,要一起吃飯,一起做很多很美好的事情,可是醒來的時候,卻是一身冷汗。
這天我在家百~萬\小!說,電話響了起來,我現在對陌生號碼有著說不出來的牴觸,手哆嗦一下,按下接聽鍵,“喂?”
“盛夏,我是柳江,我在你家樓下的咖啡廳,下來聊兩句。”
我不知道柳江有什麼好跟我聊的,但是直覺告訴,他想跟我說的事情,應該不是閒話家常那麼簡單。
我匆匆下樓來到的了指定地點,劉江優雅的在喝著咖啡,看見我的時候禮貌一笑,“請坐。”
“有什麼事情,說吧。”
“我知道一些關於你兒子的訊息,還有薛子坤,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柳江很淡然,像是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一般,我當即卻眼前一亮,迫切的問,“想。”
“阮阮就在帝都,薛子坤也在帝都,至於你那孩子,前兩天也在帝都,就是這兩天我沒有了訊息。”
我腿一軟,喃喃的問到,“我兒子怎麼了?怎麼沒有了訊息?”
“我答應唐宴,會救薛夢,但是在我的人要下手的時候,薛夢被轉移了地點,而具體的到了哪裡,我不知道,也有可能被阮阮給......你心裡有個準備。”
“不會的,不會的,我的薛夢一定是逃出去了,或者是被薛子坤救走,實在不行,最壞的結果是被他阮阮給藏起來了。”
“盛夏,我的訊息,目前可以來說是最準確的,如果你不信的話,薛子坤在這個地址,你去問問他。”柳江往桌子上扔了一張卡片,“我只能幫到你這裡。”
我拿著卡片,真摯的道謝,“謝謝。”
“不必客氣,你為唐宴做的我都記著呢。”柳江站起身,不做停留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