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六部電影,三部得獎,一場演唱會,還有無數的專訪,我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發展我的事業,我想揚名立萬,我想讓自己滲入到社會的每一個地方,我想那個時候,盛夏就會看見我的吧!
這個辦法是笨了點,但是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會跟她說我不會怪她離開我,我不會怪她說我沒本事,我都不會怪她.......
我想重新開始,我們有個屬於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孩子,簡單的生活著。
只要能給我這個機會。
但是上天似乎看不見我所有的努力,這兩年,關於盛夏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
渾渾噩噩的兩年過去了,盛夏還是沒有找到。
我越來越有錢,越來越有名氣,可是我卻越來越沉默。
好像這個世界上面什麼事情都提不起來我的興趣,我回家過幾次,父親請了專門的護工來照顧媽媽,我說了父親的意思,我問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她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樣的看著我,好久之後說,沒用的東西。
我不知道,一時間我那個讓她自豪,讓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成了沒用的東西。
我都擺不清我的位置了。
我媽說完之後就說要休息,我知道她是不想見我了,我私下給了護工錢,讓她全心全意的照顧,護工很老實,收了錢之後問我,夫人的腿都癱瘓了五年,怎麼才想起做理療?要是剛癱瘓的時候做針灸,復原率能到百分之九十。
我沒說什麼,讓她盡心伺候。
當初我媽中槍之後,醫生說傷了神經,會影響走路,而我父親直接將她關在了這裡,我離開的那三年,想必最佳的治療時間已經錯過了。
我終究是救不了她,我無論做的多好,在我媽的眼裡,我也只是一個東西而已。
真是可悲。
徐墨軒說我得抑鬱症了。
我也覺得是,每天晚上九點睡覺,早晨六點起床,白天鍛鍊身體或者聽歌百~萬\小!說,傅軒調侃我是老年人的作息。
我沒有再買房子,而是在酒店租了一套套房住著,我怕家這個字眼。
那溫暖的燈光,那豐盛的晚餐,那忙碌著炒菜的夏夏,停留在了我的腦海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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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軒跟徐墨軒一起做了演藝公司,徐墨軒也跟家裡鬧翻了,出來白手起家,他瘋狂的擴張自己的版圖,他那個人深知很白兩道兒的規矩,也知道怎麼遊走灰色地帶帶帶來最高的利潤。
作為帝都有名的紅三代富二代,徐墨軒上社會版頭條的機會一點都不少,每次都是摟著姑娘醉著從酒店出來......
徐墨軒也是欠了情債的,他這個人外表強大,內心膽怯,虛張聲勢半天,將那些女人都送給了我。
我說我不需要,徐墨軒說,就算不要,也樂呵樂呵,你看看你一天天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那些姑娘帶到我房間的時候,我特反感,後來覺得徐墨軒這是死了心的給我送人,我就在房間的方便開了另外一間房,專門接待這些送過來的姑娘。
可是有一次我遇見了一個眉眼間有幾分像是盛夏的女孩子,一樣的倔強,一樣的膽怯,我定睛看了許久,可是像終究是像,我的盛夏,不會在回來了。
“薛少,徐總讓我來.....來跟你說說話。”那個女孩子坐在我的身邊,仔細的看著我,“你不開心嗎?”
“你看出來了?”
“你眉頭一直皺著。”那個女孩子伸手要摸我的眉頭,我往後一躲,“別碰我。”
“薛少,你要是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說。或者,你想做別的也可以。”女孩子脫了自己的衣服,赤身站在我面前,她低著頭,臉頰紅紅的,“我....我是第一次。”
我裝作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走過她身邊,冷聲說了句:“上位靠這個的話,不算本事。”
說完我就出了門,在樓道里面,點了一根菸抽著,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可以這麼善良。
這樣的事兒多了,我也就見怪不怪了,誰都知道徐墨軒爺爺風流,摟著嫩模醉倒在溫柔鄉,誰也都知道,影帝薛子坤很少露面,耍盡大牌。
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命運這回事兒,比如,我在徐墨軒給我送來的姑娘裡面,發現了盛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