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下了一切去救盛夏,她住的那個朋友的地址我是知道的,趕到那裡之後,盛夏已經被那個男人打的臉上都是巴掌,衣服也被脫了一半,我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我救出了盛夏,讓那一幫人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只是我的夏夏依舊是怕我的,她當時是中了藥,雖然像只貓咪一般的靠近我,但是我知道,她心裡離我卻是很遙遠,那個晚上之後,盛夏控訴了之前在韓國發生的一切,她說她有很嚴重的心理障礙,她排斥任何人,尤其是任何人的碰觸。
當時這句話像是一記悶棍打在我的腦袋上面,我才知道,當初我做的那些事情將一個善良美好的姑娘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我用我所有的愧疚來化解這一切,雖然很難,雖然,我還不能做的最好。
我知道跟盛夏在一起的一個姑娘叫陳默,為了能讓盛夏踏踏實實的跟我住在一起,我給陳默也安排了房子,但是後來我卻不知道我大哥知道了我談戀愛的事情,以為跟我在一起的陳默,倆人還發生了一段特別虐心的故事,當然,這都是後話。
跟盛夏住在一起之後,曲曼總是來家裡找我,我這套房子的鑰匙她也有一把,我注意到她看盛夏那充滿敵意的眼神,也知道她對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但是我沒辦法,盛夏,是我怎麼也割捨不掉的一塊兒心頭肉。
我跟曲曼說離婚的事情,她像是很早就之情了一般,在離婚申請上面簽了字,而我也將離婚神情交了上去,只是一直沒有審批下來。
與此同時,我也準備一枚鑽戒,想著什麼時候拿到離婚證的時候,我一定會跟盛夏求婚,我愛她這件事,現在不容置疑。
曲曼開始頻繁的出入我家,甚至在很多我跟盛夏獨處的時候他都會直接進我家的門,盛夏這個醋罈子有事沒事就會被打翻,我也只能說,曲曼找我來,只是為了工作。
曲曼將掌握的線索告訴我,我們要去一趟廣州。
臨走之前,我把六哥的名片給盛夏,跟她說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六哥幫忙,盛夏也沒說什麼。
我這個人,天生的自卑感襲來的時候,像是一張紙黑暗中的小丑一般,我怕盛夏會離開我,我怕我不在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我不想看見的事情,我卑鄙的將客廳飯廳安裝了攝像頭,很隱秘的藏在角落。
我知道我很卑鄙,但是我更怕失去。
在廣州的工作還算是順利,我喬裝打扮跟曲曼潛入公司取證據,得到證據的同時直接送到了別的同事手裡,這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我提前回到了家裡,盛夏還沒回家,而我在家看劇本的時候,手機上面傳來訊息,盛夏去了唐宴家裡,是以唐宴女朋友的身份。
不否認,在盛夏回來的時候,我又一次的發了狂,差一點就強行侵犯了她。
之後又是不歡而散,我一個人跑去酒店睡,半夜接到了曲曼的電話,說是臨時有任務。
我們的目標是在一個公司的負責人門口蹲點,他隨身帶著電腦裡面可能有我們要的東西,監視到了中午都沒有動靜,在下午的時候,看見那個負責人出來,我們剛要行動,被他們發現包抄起來。
我帶著墨鏡口罩帽子,曲曼也是,我們身上沒有槍,在離開的時候我為了掩護曲曼,心口的位置中了一槍,當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是盛夏,接了起來,那邊是一個特別討厭的聲音,盛夏在我們手上.....
我趕緊通知了六哥,我說盛夏有危險你們救她。
之後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已經是一天一夜之後。
盛夏哭的跟一個淚人似的,我看見胸口的傷口,無奈的嘆氣,盛夏雖然問了我很多事情,但是我對於我來說,很多秘密都不能說出口,我是一名軍人,我有我要堅持額使命。
盛夏在乎的只是我跟曲曼的關係,還有薇薇對我的愛慕,但是這些對我來說什麼事兒都不叫,我喜歡的是盛夏,別人對我來說,算是什麼東西。
我們安靜的在這裡住了一陣子,六哥的地方跟薛家差不多,期間我媽打來電話,知道我跟盛夏又在一起之後,大罵了我很久。
她說必須分手,要不然,她會讓盛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也說,盛夏的事情,老爺子已經知道了,相信也會很快動手。
我再一次的跟我媽起了衝突,我說要動盛夏,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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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零七八碎的發生了一些事情,包括去盛夏家裡,跟盛夏的爸爸媽媽見面,我發誓,這輩子除了考試認真,面對薛老爺子時候認真,剩下的就是面對盛夏父母的時候認真了。
很難得的得到了盛夏爸媽的首肯,同意我跟盛夏交往,盛夏也答應做了我的助理,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但是之後發生的一切,讓我措手不及。
老實說,我讓盛夏留在我身邊做助理就是要時時刻刻在一起,避免我父親跟我媽在這中間做什麼,可是我忘了他們的權利有多大,我也忘了,盛夏不是一個唯唯諾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