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走到了我面前,“認識吧,熟悉吧,別的我就不說了,你們是搭檔,負責這次的行動。”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曲曼,多少有些不滿意:“她是個女人。”
“她是特種兵。”四哥拉高了聲音,“你們這次活動全程都要聽曲曼指揮,現在開始,為期三個月的訓練,有人帶著你們,學好本領,避免不必要的受傷!”
啥?曲曼領導我?
曲曼面無表情,好像這件事跟她沒關係一樣,而我不淡定了,在四哥將我帶到訓練場的時候,我都迷了.........
“引體向上一百個,伏地挺身三十個,然後徒步走十公里,下午是英語跟韓語課。”教練說完之後看著我們倆,“聽明白了嗎?”
我靠,開什麼玩笑!
引體向上一百個?做完了胳膊不是直接就廢了?
曲曼大聲的回答,“明白!”
“開始!”
教官下達了命令之後,曲曼就到了一邊的高低槓旁,手上擦著生石灰直接上了槓,她做引體向上的姿勢很標準,雖然臉上都是汗,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沒多大會兒,一百個已經做完了。
我一直覺得曲曼是那種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現在真的覺得她就是一個女超人啊!
我只是走到單槓旁邊雙腿就開始打顫,我看著教官一臉嚴厲,弱弱的問了句,“教官,我肩膀脫過臼。”
“那就單手完成,可以完成五十個。”
我靠,單手完成五十個,這是跟我開玩笑嗎?
我實在是發憷,上了槓之後做了四十個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曲曼在旁邊看的直著急,不停的給我加油鼓勁兒:“堅持,堅持住。”
我根本堅持不住,一個一個做的特別揪心,到了第六十個的時候,我是在堅持不住,直接鬆開手落在地上,教官說,“誰讓你下來的。”
“我堅持不了。”我看著教官,喘著氣,“這太多了。”
“你體能太差了,必須嚴格訓練。”教官很眼裡,“上槓。”
曲曼也看我實在是發憷,跟教官說,“他是真的做不了這個了,換別的,行嗎?”
“軍令如山!”
.......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三個月的集訓,我本來瘦高個的身體漸漸的有了肌肉,我不在輕易的傷風感冒,我也不在容易的受傷,教官說我們現在強化自己的體能,是為了以後在外面減少危險。
我簽署了一份協議,死傷不由自己。
為了降低我們身份的可疑率,四哥讓我跟曲曼以新婚夫妻的身份到韓國,在遞交結婚手續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婚姻,不是應該在相愛的兩個人之間建立的嗎?
曲曼見我遲疑著,提醒我,這是任務。
對,這是任務。
辦好了結婚的手續之後我回了趟家,我媽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注意安全,她是知道我跟曲曼領證的事情的,當時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我離開的時候說,薛子坤,媽等你建功立業,等你凱旋歸來。
我知道,我一定會的。
我媽跟我說了六哥這個人,說他會在暗中保護我,直到我完成所有的任務,我問她六哥是什麼人,我媽說,是朋友。
我自然沒多想,我媽讓跟六哥聯絡的事情交給了曲曼,曲曼說好。
父親知道我答應去韓國的事情之後勃然大怒,據說他打了四哥,我走的那天,大哥到了機場,平時冷言冷語的他竟然叮囑我注意安全,又給我塞了一張卡,讓我出門在外不要委屈自己。
這是我第一次離家出遠門,也是第一次,我知道也有人關心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