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謬讚了。”宮心月笑著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二皇子?”端木雋愣了一下。
“住在世子府,能有這樣卓越風姿的人,不是二皇子還能是誰?”宮心月說道,說著,說著,宮心月感覺自己都要吐出來了,這麼違心的話,自己聽著都感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一聽到誇讚,端木雋臉上立刻喜笑顏開,像一隻高傲的大公雞似的,把尾巴翹的快要衝到天上去了:“小兄弟,你果然很有眼光,我欣賞你,不如這樣,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說著,伸出胳膊就要搭在宮心月的肩膀上。
這一幕看在赫連乾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就在端木雋的胳膊,馬上就要碰到宮心月的肩膀的那一剎那,赫連乾突然抬起胳膊,快如閃電的像那一條鹹豬手拍去。“啪!”一道巨大的響聲,端木雋的胳膊,被赫連乾一把給拍了下去,緊接著便是一道殺豬般的嚎叫。
“嗷!”端木雋大吼了起來:“你這人誰呀?幹嘛打我?”
“手太髒!”赫連乾只是淡淡地說出了三個字,凌煜只是一臉淺笑,在一旁看熱鬧,並不說話,宮心月聽到這一聲,也暗暗的替端木雋覺得疼。
端木雋立刻就炸毛了,伸出食指指著赫連乾,氣憤地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跟這個小兄弟捱到你什麼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麼禮貌?你也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若是生起氣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無聊!”赫連乾又道了一句,然後伸手拉著宮心月的手腕,繞過端木雋就走。
吃了虧的端木雋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他們走,在端木雋的心裡,已經把宮心月認成了自己要好的兄弟,當看到赫連乾那一隻拽著宮心月的手的時候,只覺得無比的刺眼,氣就不打一處來,大喊一聲:“你給我放開手!”然後,就開始往赫連乾的手上招呼,務必要報了剛才那一巴掌之仇。
誰知,赫連乾好像早有防備似的,在端木雋就要碰到自己的手的時候,直接摟著宮心月的腰,來一個美麗的轉身,躲過來端木雋的一巴掌。
端木雋打了一個空,心裡更加不服氣了,再看到赫連乾放在宮心月腰間地手,還把他給摟在懷裡,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你你你你……”端木雋驚訝的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一臉憤然他看著赫連乾:“你給我放開!你要不要臉啊?你是一個大男人,幹嘛要摟著這個小兄弟?你這個人心裡是不是有病?你不正常吧?你還不鬆手?你快點鬆開!你這個人看起來居心叵測,心懷不軌,有些刺耳的詞語我就不說了,你趕快把手給我鬆開了,不要誘拐無辜的少年。”
“哦?什麼刺耳的詞語?你倒是說來聽聽。”赫連乾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手繼續放在宮心月的腰上,甚至還不安分的向上面遊走著。
端木雋一副受了巨大驚嚇的樣子,手指微微顫抖,對赫連乾道:“不要臉!簡直太不要臉了!下流!無恥!你這個死斷袖!說!你到底怎麼威脅這個小兄弟了?”
死斷袖!聽到這三個字,宮心月和凌煜兩人,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宮心月差點兒就要跳出來給端木雋鼓掌了,這樣的詞兒他都能聯想的到,真不知道這個二貨的腦子裡都裝了點什麼,不過宮心月似乎是玩兒起了興致,故意裝作受脅迫的樣子,皺著眉頭,眼中閃著一絲害怕的光芒,在赫連乾的懷裡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似乎是想掙開赫連乾的禁錮似的。
赫連乾聽到那三個字,身上瞬間散發出一道陰寒。
這一幕看在端木雋的眼裡,心裡已經十分肯定,宮心月就是受到了赫連乾的威脅!於是一下子就端出來皇子的架子來了:“本殿現在命令你,趕快把你那隻骯髒的手給我拿開!否則,就不要怪本殿治你的罪了!”
凌煜看著這打打鬧鬧的三個人,尤其是被宮心月和赫連乾當猴兒耍的端木雋,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感,靜靜地看著他們演戲,也不去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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