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敢有意見,自然是會照辦。
而且他們父子已經被逐出慕家了,手下就更不會怕他們了,後面十幾板子打的更狠了。
五十大板打完,父子的屁股上全是血,當真是痛不欲生。
手下拖著父子倆人就直接扔了出去,不管他們死活。
不是慕春堂狠心,而是他已經對他們徹底失望了。
如果不對他們狠心,指不定他們什麼時候會對慕雪下手。
慕雪是慕春堂的希望,他絕不容許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為了消除這個隱患,慕春堂必須狠心,將慕觀海父子逐出家門,這樣就斷了他們爭奪家主的念想。
“好了,都算了吧,以後你們都好自為之。”慕春堂最後告誡了眾人一句。
眾人只好各自散了。
有些人在路上看到艱難行走的慕觀海和慕麒也不敢去跟他們打招呼,跟躲避瘟神一樣躲著他們,生怕招惹麻煩。
不過,慕春堂也沒有做的太絕,雖然將他們逐出家門,但沒有凍結他們的銀行賬戶,也沒有要收走他們的房子。
也算是給他們留了一條後路。
“沒想到,那死老頭子竟然這麼狠心。”慕觀海咬牙切齒的說。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慕麒同樣是恨的牙癢癢。
慕觀海狠狠的說:“先去醫院,等傷好了,再來收拾那個老不死的,還有慕雪那個臭丫頭,老不死的,既然你這麼絕情,也就別怪我無情了。”
父子倆攙扶著往前走,血液染紅了褲腳,一滴一滴往下滴落。
在書房裡,慕雪看了看爺爺,說:“爺爺,對慕觀海和慕麒的處罰是不是有點重了?”
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心軟。
慕春堂認真看著她:“雪兒,你要記住,站在這個位置,有時候心狠是必須的,你不心狠,讓別人有機可乘,那別人將來就會對你心狠,甚至比你還狠,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讓對方沒有翻身的機會。”
“我明白了。”慕雪點點頭。
“好了,去休息吧,不早了。”慕春堂寬心的笑了笑。
“您也早點休息。”慕雪說了句晚安就先回自己房間了。
此時,在一家酒店裡,陳鐵柱正在跟孟福東商量事情。
“孟神醫,事情就是這樣,陳鐵藍和我爺爺已經知道是藥有問題,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店長,那店長肯定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他們了。”
陳鐵柱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孟福東。
“他們知道了又能怎樣?就憑他們那一老一少爺孫倆,還能跑到涼州來打我不成。”孟福東有點不屑,完全沒當回事。
“孟神醫的能力和孟家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可凡事都有個例外,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陳鐵柱沉穩的說道。
孟福東無所謂的說:“那你有什麼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