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像是嚇了一跳,又像是臊得不行,也顧不上別的了,立刻推開溫尚從浴盆裡跨了出來。
而溫尚有些懵比的盯著水面上的東西,一時呆住了……
尼瑪的,他還沒進去呢……怎麼就結束了……
溫尚十分受挫,也難堪得厲害,像是一條打霜的茄子,瞬間就蔫了。
月初面紅耳赤,從架子上扯過袍子罩上,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趕緊收拾一下!”
擦乾身體後,月初換了一件舒服的裡衣,躺在了大床上,頓時只覺得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果然那句“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挺有道理的,而且她這屋子十里八鄉的都沒得比。
古代的夏天沒有現代那樣炎熱,而且樹多又大,遮陽又涼快,特別是早晚的時候還比較涼爽,難怪古人沒有電風扇和空調也能活下來。
躺了一會兒,溫尚進來了。
他低著頭悶悶不得,身上套了件袍子。
進屋之後溫尚也不說話,自顧自的用袍子捂幹自己,然後換上乾淨的裡衣,上了床。
上床了他也沒有搭理月初,兀自側身躺了下來,背對著月初。
月初疑惑,想著剛剛這傻子剛才還騷得像只泰迪,這會兒是怎麼了?
戳了戳溫尚的背,“你怎麼了?”
隔了兩秒,溫尚“唔”了一聲。
唔?
唔是什麼意思?
月初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剛才溫尚還沒有進入就結束了,作為一個男人,估計是覺得傷了自尊。
對於傻子居然會如此敏感,月初雖然疑惑,可這會兒看溫尚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來不及細細琢磨。
想了想,月初從後面輕輕環住了溫尚,“你是因為剛才的事情不高興麼?”
溫尚不吭聲了,卻用薄被一把將自己罩住。
月初好笑,拉下他頭上的被子,輕聲細語地說:“男人的第一次都很敏感,你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話音剛落,溫尚突然轉過身來,盯著月初問:“你怎麼知道?”
呃……
月初怔了,這個她要怎麼解釋?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她自然是有學過生理知識,而且她混娛樂圈這麼久,什麼沒有聽過?
可是這些話都不能對溫尚說,不然在古人的眼裡會被當成鬼怪。
琢磨了一下,月初道:“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我聽到一個姨娘說的。”
溫尚自己也琢磨了一會兒。
他剛才溫軟在懷,月初又出奇地配合他,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激動又興奮,再加上神秘森林的那種觸感,溫尚把持不住,所以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你不要有負擔,我們……我們改天再試一試。”
月初說著自己都臉紅了,這尼瑪的不就是在邀請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