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嬌,你敢當著你爹孃的面說實話嗎?”
徐嬌面色不改,“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難道還能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溫尚!我一直覺得你不是傻,只是太過於單純,所以才心甘情願的跟了你,可是沒想到這才一個月而已,你就聯合這個被你嫌棄的月初來欺負我,你這樣對得起我麼!”
說到最後,徐嬌語氣已經哽咽,彷彿溫尚真的是那薄情漢。
月初冷冷地正要開口,溫尚突然恍然大悟,“噢~~我記起來了,上個月底我確實去了一趟深山,娘子說野味賣得好,所以我讓柳兒先看著攤子,自己就去了深山捉兔子!”
月初一聽就納悶了,溫尚雖然人傻,可是斷然沒有把柳兒一個人丟在攤子的時候,而且他每次進山都是早上,怎麼可能明明看到太陽快要落山了卻還往深山裡面鑽?
只是溫尚話音剛落,徐嬌就立刻呼道:“你終於想起來了!”
“唉,腦子不好使,腦子不好使!”溫尚自憐自怨,用手掌拍打著腦袋,“徐嬌沒說謊,我那天是遇到她了!”
徐嬌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似乎清白終於被澄清,一時有些激動和委屈。
“果然是你這個畜生!”徐父捏著拳頭,額頭都爆起了青筋,他正要對這個傷害自己女兒的人動手,可溫尚卻又摸著腦袋“咦”了一聲。
“可是那天我是和馬二哥一起去的深山啊,我們進深山的時候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我說想去看看是你跟誰,可是馬二哥讓我別去,拉著我就走了,後來沒有打到野味,我也是跟馬二哥一起回家的呢。”
一番話說的大家都是一愣。
徐嬌急忙辯解,“你胡說,明明那天你是一個人!”
溫尚委屈地扁嘴,“我沒有胡說啊,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去把馬二哥找來,反正這裡離他家近。”
溫尚說著就要朝外面跑去。
傻子的行動很快,徐嬌想都沒想就下意識的要去拉他。
只是跑了兩步,一下子前腳絆到了後腳,整個人撲倒在地。
“啊,我肚子疼!”
徐嬌痛苦地捂住肚子,徐母作為過來人,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喊:“快去請大夫!”
一陣騷亂後,大家被大夫的話都鎮住了。
“她懷孕了,還沒有滿月,這摔了一跤雖然胎兒保住了,可這頭三個月要好好養著,不然隨時可能會滑胎。”
徐母其實在剛才徐嬌捂著肚子喊疼的時候就猜到了,她此時緩了緩,然後摸出銅錢放在大夫手裡,“麻煩這件事不要聲張。”
大夫點頭:“放心吧,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斷然不會胡亂說話。”
送走大夫後,徐母轉身對月初說:“是我們家誤會你們了,我鄭重地向你道歉,月初姑娘,你的人品我信得過,所以請你務必不要將此事說出去,徐嬌作惡,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
月初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件事情算是了結了。
原本事情來的莫名其妙而且也算是洶湧,月初想著這肯定是要鬧一陣子了。
可慶幸的是徐嬌雖然是個厚臉皮的,可卻有一個明白事理的母親。
若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昨天就鬧得沸沸揚揚不可收場了,也幸虧是徐母明事理,不胡亂冤枉人,所以現在溫尚才能沒有沾到騷腥的乾淨退場。
月初瞧了徐嬌一眼,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懷孕了,哪會是誰的孩子呢?
“孩子他娘,這……”徐父緩了這麼半天才反應過來,卻被徐母擺手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