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像往常一樣,徐父外出去幹活了,她在家照顧徐小弟。
剛打算洗衣裳,徐嬌姨母家派了丫鬟來送東西。
因為姨母家有錢,所以經常派人送些布料或是吃食過來,所以徐母道了謝,臨將人送到門口時又對那丫鬟說了句:“麻煩幫我替夫人帶句話,說這段時間徐嬌總是去叨擾她,等得了空,我帶著小弟去看望夫人,陪夫人說話解解悶。”
那下人是徐嬌姨母的貼身丫鬟,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說:“徐姑娘已經很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我們府上了啊。”
徐母當即便一愣,因為徐嬌這段時間隔三岔五就出門,說是去找姨母說話,怎麼這丫鬟又說徐嬌好久未去他們府上了?
徐母又是一細問,然後心不在焉地送那丫鬟走了。
她仔細回想徐嬌這段時間的動態,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這會兒徐嬌在房間不知道做什麼,於是她偷偷走到房門口,將房門輕輕推開一條縫隙往裡面瞧。
只見徐嬌正衣裳半開地正在照鏡子,那雙手還在胸前……
徐母大怒,不僅僅是因為徐嬌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居然有如此放蕩的舉動,更讓她震怒的是徐嬌身上居然還有青紫!
她身為過來人,自然瞭解徐嬌身上的印子是什麼東西。
所以徐母當即便用力推開了房門,在徐嬌驚聲呼叫與驚慌失措中,她一把扯住徐嬌要合攏的衣裳,聲音顫抖地問:“你是不是跟男人做了那事?”
徐嬌慌亂不已,先是扯謊說沒有,後來在徐母的逼問下才哭著承認。
徐母狠狠甩了徐嬌一耳光,又逼問她對方是誰。
徐嬌哭了一陣,最後承認與自己有關係的男人是溫尚。
徐母早已經被氣昏了頭,將徐嬌鎖在房門之後,去地裡叫上徐父就急匆匆地找上了門。
月初聽了事情的經過後,心裡居然一點波瀾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自己知道後,心裡對溫尚卻一點懷疑都沒有。
這種信任月初真心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
“徐大娘,徐伯父,你們看這樣行不行,等溫尚回來之後我先問問他,然後明天了我再領著他去徐家,到時候跟徐嬌兩人當面對峙。如果真是溫尚對徐嬌做了那種事情,我主動帶溫尚去見官,怎麼樣?”
“我知道你們有所擔憂,也理解你們的心情,無論是誰家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氣瘋的,不過事關徐嬌的名譽,若是大張旗鼓的嚷嚷,到最後難看的還是徐嬌而已。”
“我和溫尚一直住在這裡,徐大娘,若是你相信我的人品,一切我們等明天再談,行嗎?”
雖然徐母對徐嬌一向冷漠,心裡也確實痛恨她,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縱使她千不對萬不對,自己嘴上說的那樣的狠毒,可也做不到不管徐嬌。
所以當時在聽了徐嬌的話之後,這才一時間氣昏了頭腦,不管不顧地跑了過來。
現在月初這樣一分析後,徐母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月初說得對,她這樣一路跑過來已經引起了別人的好奇,若是這件事情再傳出去,那徐嬌在烏村還怎麼做人?
若破了徐嬌身子的真是溫尚,那她難道要把自己的閨女嫁給一個已經娶妻的窮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