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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我一直在追查兵符的下落,卻始終一無所獲,是因為兵符對我來說,意義並不大。”雲錦淡淡地說道。
陳淵跟了雲錦多年,本以為自己是瞭解世子的,可是現在卻突然發現其實一點都不瞭解他。
“屬下一直以為世子是想找到兵符。”
雲錦把玩著腰間的玉佩,冷冷一笑:“兵符,我又不做亂臣賊子,要那兵符有何用。由始至終,本世子要的只是一個真相。母妃的死,本世子的病,甚至是父王的死。”
陳淵心下一驚,瞳孔不自覺地放大:“王爺和王妃的死……和兵符有關?”
算算日子,兵符失竊的日子,正是鎮南王妃中毒的時候,而云錦也才會胎裡就帶毒。
“十之八九。”雲錦冷聲說道,“陳淵,照我的吩咐做,一旦葉成軒和謝容桑碰面,立刻告訴我。”
困擾了雲錦多年的東西,他一定要揭開。
“世子,若是要找謝容桑,或許卿小姐有辦法,她不是說謝家那邊的人和謝容桑有勾結嗎?”陳淵正色說道。
雲錦搖了搖頭:“謝容桑是個瘋女人,即便是我將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還是什麼都不會說,還是借葉成軒之手,方能知道答案。”
雲錦記得很清楚,當時謝容桑中了毒,可是仍舊什麼也逼問不出來,所以對付一般人的手段在她身上不會有結果的。
陳淵點頭應下:“屬下明白,請世子放心。”
……
果然如雲錦所料,葉成軒從水月庵出來,就直奔雲芷絮住的地方。
嘭!
門被踢開了,葉成軒黑著臉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揚手就給了雲芷絮一巴掌。
只聽得啪的一聲,雲芷絮直接被扇倒在地,頭磕到了桌角,瞬間開始滲血。
“葉成軒,你發什麼瘋!”雲芷絮疼的眼淚直流,怒吼出聲,“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頓時葉成軒想起來那日在酒樓,謝卿也是這麼說他的,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抓起雲芷絮的頭髮:“賤人!你再說一遍試試!”
“啊!”雲芷絮直接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頓時淚水直流,“你放開我,放開,嗚嗚嗚……”
“說!兵符到底在哪兒?”葉成軒冷冷地說道。
雲芷絮哭著說道:“就在水月庵,我都告訴你了啊。”
“賤人!”葉成軒怒聲吼道,“水月庵根本就沒有慧如師太這個人!說,兵符到底在哪兒?”
“不可能,母妃就是這麼跟我說的,我真的沒有騙你。”雲芷絮哭著說道,頭髮被扯的很疼,可是她又沒有說謊啊。
“啊!”又是一聲哀嚎。
葉成軒手下的力道更加重了:“你若是不說實話,你就別想嫁給趙王!我有的是辦法,讓趙王不娶你!”
雲芷絮慌了,因為顧不得疼痛了,連忙說道:“不,你不能這麼做……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