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昏天黑地,看著面前的人和物,一個勁兒的打轉,頭暈眼花。
“尼瑪,我不行了。”蔣小魚嘟囔了一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什麼都不想管了。
頭暈眼花,還噁心的想吐,知道當兵的訓練苦,但沒想到這麼變態。
他有些扛不住了,剛休息了沒幾分鐘,就被哨音打斷,要去集合。
集合了以後,巴郎道:“接下來,是負重跑,每個人二十五公斤,繞著這個場子給我跑十圈,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中有人膽敢偷奸耍滑的,被我發現了,就再加三圈,天黑之前沒有跑完的,沒有飯吃,到時候自己想辦法,餓肚子全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就見一輛灰綠色的卡車開了過來,給沒人發了一個揹包,入手之後沉甸甸的。
蔣小魚拉開一看,裡面是整整齊齊的磚頭,難怪這麼沉。
有人看著,負重訓練是躲不掉的,背上揹包,蔣小魚只感覺整個人都是一沉。
轉身跟在魯炎身後,小跑了起來,五十斤或許不算沉,但如果長時間揹著,並且還要做運動。
那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受得了的,僅僅兩圈,蔣小魚就已經汗如雨下,儘管速度不快,但也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豆大的汗珠彷彿不要錢似的從額頭上不斷的冒出來,汗水模糊了雙眼,微微有些酸澀。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溼的,迷彩服已經黏在了身上,格外的難受。
有的人,已經脫掉了軍裝外套,穿著灰色的背心負重奔跑。
見狀,蔣小魚將揹包放了下來,脫掉外套,背起揹包,跟上眾人的腳步。
又是三圈下去,蔣小魚感覺自己已經隨時處在了脫力的邊緣,因為體內水分的大量蒸發,讓他嘴唇變的都有些乾癟,嗓子冒煙。
舔了舔乾癟泛白的嘴唇,他感覺自己像是揹負著一座大山在前行,肩膀都已經被嘞出深深地印痕,每一步落下,都是艱難至極。
蔣小魚只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他的腦海中,莫名的冒出一個場景。
自己面前放了一大缸水,他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先是痛飲了個爽快,然後再舉起來從頭到尾的澆下。
那股清涼,那般的暢快,還有溫暖的大床,那麼的柔軟,溫馨。
現在的他是那麼的疲憊,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抖,細胞在顫慄,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兒想笑。
就好像窮途末路,樂極生悲。不知為何,他就是想笑,然後一邊想著,一步步堅持。
不僅僅是他已經處於脫力的邊緣,王德,馬明亮,猴賽雷,這些人都是汗流浹背,步履蹣跚。
而還能夠保持在前面的,就只有張衝,魯炎這些人。
相對來講,蔣小魚是處於墊底的那一批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從根本上,他就沒辦法與這些人相比。
一個魯炎,游泳冠軍,體力自然遠超常人,張衝,更不用說,猛地一塌糊塗,據說還在少林寺做過雜活兒。
不僅拳腳功夫了得,寺內平時的一些粗活兒累活兒,全是他一個人幹。
ps:求收藏求推薦
求打賞求支援
求訂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