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什麼?她,她死了?”陸羽瑤看著鄭東說道,又向角落裡的紅衣女望去。
鄭東點點頭,陸羽瑤立即像小鹿一樣跳到了他的身後,還不忘探頭探腦地觀望。
察覺鄭東他們沒有傷害她的意思,紅衣女慢慢站起來,她用手分開了披散的長髮,露出一張慘白的臉,陸羽瑤驚呼道:“是你!”
鄭東也認出了這個女人,剛才這個女人自稱喬喬,沒有注意,現在看清後,一下回憶起她是那天看中了陸羽瑤選中戒指的那個女人,吳海峰追著她出去時,喊過她的名字。‘
“出什麼事了?”鄭東問道。
紅衣女一個“我”字剛出口,就抽泣起來,半天才平靜下來,才繼續說道:“吳海峰是我的男友,他太花心,我過生日的那天,他,他”
女人氣的差點又說不出話,哽咽道:“他居然約會別的女人,我抓到了,他晚上給我道歉,給我喝一杯蜂蜜水,我信了,沒想到,水裡有毒。”
鄭東同情的說道:“明白了。”
“所以,我恨每個和他接觸的女人,都想殺了,這樣他永遠不會有女人!”
陸羽瑤一聽不樂意了,說道:“你怎麼不直接找他報仇!傷害其他人做什麼?”
紅衣女被陸羽瑤嚇得身體往後一縮,慌忙說道:“不敢了,我以後不敢了!”
“瑤瑤,別嚇唬她了。”他轉身對紅衣女說道:“你這樣會永遠滯留在這裡,你幫我一次,我請人超度你。”
“仙人請講,我也不想這樣下去了,雖然我愛慕虛榮,但我也是真愛他。”
“愛了錯了,就放手吧,也是放過你自己。”陸羽瑤安慰紅衣女說。
紅衣女淚水漣漣,感激的點點頭。
聽了這話,鄭東對陸羽瑤不禁刮目相看,想誇她一句吧,不合時宜,“你還跟著他,這位老人也是被他或跟他有聯絡的人毒害的,我們需要準確的訊息,你把訊息告訴我就行,我暫時在燕山附近的一所監獄裡。”
紅衣女蹙眉想了想,“你說的是功德監獄嗎?我去過,那裡鎮邪的煞氣重,我們是不敢進去的。”
“那你告訴她也行。”鄭東指著陸羽瑤說。
紅衣女點頭,走了。
“瑤瑤,你照顧好馮老,自己保重,我有點事要辦,明天我再過來。”
鄭東離開了醫院,找到等他的計程車司機,借用他的手機聯絡上了舒少,來到了第一次見面的別墅區。
舒少還是那個樣子,頂著兩隻熊貓眼,佝僂著背,蹲在沙發上,見鄭東進了屋,就說一個字,“坐。”然後抓起一袋薯片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鄭東對他的態度並不意外,直接說道:“我帶來了你要的東西。”
他拿出試劑放在了桌子上,舒少一下從沙發上蹦下來,一把抓起,用他那又長又細的手指捏住兩端,對著光仔細看著試管裡的紅色液體。
“我見到了你爺爺。”舒少的神色一變,鄭東繼續說道:“他在功德監獄,老人家的身體不是太好,住在醫務所裡。”
他幾乎是衝到鄭東面前,這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失態,舒少激動地問道:“你真的能看到他?”
“嗯,我把你準備和國安交易的事說了,他讓我帶這管試劑回去,要親自檢驗一下,懷疑這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