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的報應已經開始了。”寧析月眼角微深,略帶深意的看著寧嘉禾,“這次是寧珊蝶,下次該是輪到大姐了吧!”
她玩味的看著寧嘉禾原本偽善的面孔變的猙獰,本就被嚇得蒼白的臉又白上了幾分,那眉頭都好似堆成山高,不禁在心暗笑。
是她,都是她搞的鬼,寧嘉禾氣憤的將寧析月推開,“我可是太子妃,你別妄想了,寧析月你鬥不過本太子妃的,屆時本太子妃要讓你跪在我的腳下,乞求我放過你,定要將你抽筋扒皮,以祭我三妹在天之靈。”
到了這個地步,表面功夫維持不下去了,只得撕破臉皮,寧嘉禾也不想在同寧析月客氣了。
不過好似她從未對寧析月客氣過。
寧析月看了一眼四周,那些丫鬟小廝早已下去了,倒也難怪這寧嘉禾敢明目張膽的說出這番話,不過她也不是好惹的。
呵呵,她不禁輕笑一聲,“三妹已去,陸姨娘還請節哀順變,徐管家已經去通知秦尚書了,想必很快三妹也能瞑目了。”
寧析月佯作哀傷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哼,寧嘉禾,本王妃為你們準備的驚喜不錯吧!
這個時辰想必徐管家已經到了秦府了。
徐管家去秦府了?不用說,肯定是寧析月指使的,寧嘉禾眉角一挑,也好,省得她去秦府討公道了,她倒是要看看這秦府要如何解釋?
陸溫有幾分擔憂的拉著寧嘉禾,而後又高傲的看著寧析月,在心中暗想,她的女兒可是當朝太子妃,天辰未來皇后,天辰未來皇后要為自己親妹妹報仇理所應當,秦府,敢傷她的女兒,等著吧!她定要秦府為此付出代價。
“既然陸姨娘與大姐已經有了對策,本王妃便先回去歇著了,畢竟稍後設靈堂,晚上得忙到好晚。”寧析月淡淡的道,細細的柳葉眉舒展開,看著陸溫不禁多了幾分嘲諷。
陸溫與寧嘉禾忙著想稍後秦府的人過來要如何質問,如何為寧珊蝶報仇,壓根就沒理會寧析月走沒走。
寧析月轉身出了院子。
“小姐,咱們真的要回去嗎?”容夏不解的看著寧析月,看自家主子這樣子,怎會這般輕易便由著陸溫母女。
寧析月眉頭輕挑,“回去做什麼?這還有戲沒看呢!這個時辰想必秦府也快過來了,咱們不如去前邊迎接親家公,接著看陸溫母女的好戲。”
也不知陸溫母女哪來的自信,待會可得將這把火燒旺些才行,寧析月紅唇微微揚起。
容夏眼珠子一溜,淺笑著跟在寧析月身後,小姐說的好戲,定然不是常有的,可不能錯過了。
四人浩浩蕩蕩到了府前。
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在府前徘徊不定,眉頭緊蹙,時不時的看一下府內,右手捏著拳頭輕輕打在左手手掌。
見寧析月過來,面上露出三分笑容三分尊敬,拱手作揖道,“這位夫人,奴才是秦府公子的小廝,不知道這府裡現在怎麼樣了?我家少爺究竟如何,可否告知一二?”
他是秦嵩的小廝,因為擔憂著秦嵩,是以一直在府前逗留,只要裡頭出來一人,他便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