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姍蝶氣的不行,拉著陸溫的手不停搖晃著:“娘,您瞧啊,這個寧析月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哼,寧析月從前可沒少的壞自己的好事,還讓自己的名聲被損,都不能參加的太子妃的甄選,現在時來運轉,父親死了,寧析月頭上頂著‘殺父罪名’,這一輩子都別想洗清了。
現在,整個將軍府都是她們三的母女的天下,看這個和她們總做對的寧析月還能拿什麼來囂張。
陸溫暗暗皺眉,忽而一笑:“在怎麼說,二小姐也是將軍府的嫡女,我們怎麼好意思讓將軍最疼愛的女兒去睡柴房呢,二小姐,雖然皇上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但皇上他老人家也沒說要二小姐在什麼地方思過,不如二小姐就在您的自己的院子裡吧,至於吃穿用度,妾身自然會好好奉上。”
“孃親,你……”
寧姍蝶一臉不滿:“這個女人可是毒殺了父親的,她的死不足惜,孃親幹嘛這樣善待。”
寧析月以前可沒少給她們使絆子,要不是寧析月幾次三番的阻攔,孃親早就當上了將軍府夫人,她也早就成為嫡女了。
現在好不容易寧析月被她們踩在腳下了,好不容易她也可以揚眉吐氣了,沒想到,孃親竟然一反常態的胳膊肘往外拐,突然對寧析月這麼好。
“蝶兒。”
陸溫低聲輕斥一聲,又看向寧析月,笑道:“二小姐,快裡面請吧!”
寧析月點點頭,長睫斂下眼底的異樣,抬步走進了將軍府。
寧姍蝶不服氣的要追上去,卻被陸溫給攔下,寧姍蝶噘著嘴,很是不滿的道:“孃親,您幹嘛不讓我追上去。”
之前被寧析月欺負,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很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發洩的機會,可孃親卻不許,這讓寧姍蝶很是不滿。
陸溫無奈一笑,輕聲道:“蝶兒,你想啊,現在的寧析月可是處在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外面的人對她又議論紛紛,這樣的情況下,你說,她會不會想不開呢?”
寧姍蝶雙眸睜大:“孃親您是說,要把她……”
小心的做了個滅口的手勢,見到陸溫點頭後,寧姍蝶陰冷的勾起唇角。
她們對寧析月的好的不得了,這樣寧析月死了,別人只會認為寧析月是因為愧疚而自殺,就和她們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還是孃親老謀深算,無聲無息的除掉寧析月,讓寧析月就連死,也要戴著‘殺父’這頂帽子。
“孃親,您真聰明。”
母女倆相視一笑,眼底流轉著陰謀般的色彩。
……
三個丫鬟見寧析月終於回來了,頓時一陣哭,各個喊著寧析月受苦,受罪,受了的話。
額頭滑下數滴冷汗,寧析月很是無奈的看著面前擺放的各種山珍美味:“我真的沒受什麼苦,你們這幾個丫鬟至於麼!”
“怎麼沒受苦啊!”
錦繡哽咽著:“才進去幾日,人就瘦了一大圈,想想都明白,監牢那種地方能好到哪裡去。”
“就是就是。”
翠柳哭得最兇:“瞧瞧這傷痕,跟麵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