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麼沒規矩,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呢?”柳大夫吹鬍子瞪眼的說著。
望著柳大夫這麼生氣的樣子,寧析月忍不住嘴角一抽,然後緩步走了過去,輕聲說道:“老頭你說你都多少歲了,怎麼還那麼幼稚呢,人家都是爭著搶著的拜師,怎麼到你這裡就不一樣了,還強行收徒弟的?”
“嘿,現在是怪老夫了?”柳大夫倒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寧析月一手撐著額頭,無奈的說道:“好吧老頭你放心,等我忙過了這些事情後,一定會拜你為師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聽到了寧析月這麼回答自己後,柳大夫這才算是滿意的點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後,又折過頭來問道:“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自然不會。”寧析月嘴角一抽,她說話向來都是說了就算的,明天起來後說不定就不知道這小老頭跟自己說什麼了,思及於此後,心裡開始得瑟起來。
推開門後,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藥草香,冬春低聲說:“郡主來了,殿下剛醒過來。”
聞言,寧析月這才輕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朝著身邊的女子掃了一眼,見封妘萱啞口無言的表情後,這才說會了自己的目光,然後緩步走了過去,說道:“你不想去看看他嗎?”
封妘萱的喉嚨微微一動,然後低聲說:“殿下應該是不想看到我的。”
“嗯?”她倒是質疑起來,難道說這兩人又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而寧析月似乎想到了什麼後,才淡淡的勾唇起來,說道:“紜萱,事情不是都過去了嗎,你現在還在心虛什麼呢?”
心虛?在聽到了寧析月的這句話後,封妘萱的神色頓時開始緊張起來,然後扯著嘴角說道:“心虛嗎,我哪裡有心虛,我根本都沒有。”
見狀後,寧析月便也笑著搖搖頭,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封妘萱把自己想的太複雜了,總覺得身邊所有的人都要陷害她?想著,神色中便多了幾分無奈。
其實封妘萱之前的確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子,但是從什麼時候她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呢?想到了這裡以後,才說道:“你還是進去看看他把,怎麼說你也是太子妃,不是嗎?”
“好……”封妘萱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很僵硬的笑意來。
兩人走進去後,封妘萱來到了納蘭書的床榻邊上,望著納蘭書現在慘白到了極致的臉色,這才忍不住說道:“殿下到底怎麼樣了?”
御醫低聲說道:“太子妃放心好了,太子殿下已經沒事了。”
“什麼沒事了,你看殿下的臉色明明那麼難看,這皇上下手太重了嗎,怎麼說都是太子,怎麼可以這樣打呢?”說著,封妘萱的神色便僵硬了下來。
望著封妘萱擔憂的神色倒是不像是假的,只可惜她一直都在被人利用。
“紜萱你放心,太子已經沒事了,只要多休息一下就會好轉的。”寧析月低聲說了一句。
封妘萱的目光正色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半晌後才握住了納蘭書的手指,神色凝重的說道:“是嗎,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寧析月走了出來,隨後才側眸看著冬春,問道:“皇上真的那麼狠心,我不相信。”
聞言,冬春的目光這才僵硬了下來,然後扭頭說道:“對不起啊郡主,都是奴婢不好,這動手的人都是二皇子的人,當然會下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