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塵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了寧珊珊。
步塵看著寧珊珊哭紅的眼睛,就知道自己的嫂嫂受盡了苦。
步塵慢慢的低下了頭,說道:“嫂嫂,步塵這廂有禮了!”
寧珊珊趕緊走了過來,說道:“你這就見怪了,我相信這一切不是你做的,因為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身材。”
“夫人,你可不能輕信了這小人的讒言,現在也算是證據確鑿,就是九皇子害死了我家主子。”
寧珊珊看著奴僕,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你盡力了,你趕緊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九皇子談一談!”
步塵雖然有些震驚,但他還是沉著住了。
步塵問道:“嫂嫂為何知道我是無辜的,難道僅憑三言兩語?”
寧珊珊搖了搖頭,說道:“因為我經常聽我父君講,他的九弟是多麼的仗義,是多麼的能夠為他著想,我覺得這樣的人不可能害我父君!”
隊長聽完後,說道:“這主子就是主子,果然和剛才的奴才不太一樣。”
“阿魯,你還不趕緊去閉嘴,別說了。”
隊長也連忙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寧珊珊說道:“來,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將。”
步塵沒有多想,只是就跟寧珊珊進了靈堂,這裡面早就沒有了棺材,你沒棺材早就入土為安了,寧珊珊之所以沒有拆掉在一切,那是因為她不捨得,她想和自己的丈夫多待一會。
步塵跪在地上,說道:“五哥,是我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
寧珊珊扶住了步塵,說道:“九弟,這件事情又怎麼能夠怪你呢,也不能完全怪你,要怪就怪我家父君命苦,成為了犧牲品!”
寧珊珊雖然不經常出門,但是她自己也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步塵說道:“嫂嫂,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裡,就是想要和你瞭解一下情況,想問下當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只有我五哥死了?”
寧珊珊聽到這,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說道:“這一切都怪我啊!如果當時我不和他生氣的話,他就不會喝酒,如果他不會喝酒的話,那又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步塵趕緊扶住了寧珊珊,說道:“嫂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啊。”
寧珊珊說道:“那天晚上,我和父君吵架了,而且吵鬧的還是不可開交,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來了一個童子,說是你送來的酒,是百年前釀,不得不嘗!”
步塵想了想,說道:“不可能,我從來都沒有給二哥送過酒,也沒有利用自己的手下來送,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假的。”
寧珊珊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你說的沒錯,讓童子來送酒的人確實不是你!”
步塵說道:“嫂嫂,有什麼情況您繼續說就是了,我在這裡聽著就好。”
“好,我們兩個畢竟是在吵架,彼此之間的語氣也就差了一些,父君的心情不好,再加上有送來的酒,難免會喝上幾杯,也正是因為這幾杯酒,才要了他的命!等我發現這一切以後,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隊長突然站了出來,問道:“九皇子,我能不能提問一個問題?”
步塵點了點頭,說道:“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吧,說不定對破案有幫助呢!”
隊長說道:“五皇子出事以後,您應該在第一時間叫了太醫吧!”
寧珊珊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在第一時間叫了太醫,但是等太醫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因為人早就已經不行了。”
隊長繼續說道:“可問題就出現在這兒,根據我的瞭解,二皇子也曾經中了這種毒,但他卻撐到太醫來了以後,還奇蹟般把他的毒給醫好了。”
其實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但是奈何自己根本就沒有證據,也不能說些什麼。
步塵說道:“不知道阿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隊長說道:“九皇子,您想啊,如果這件事想跟二皇子沒有關係的話,那他為什麼沒有死,難道真的是他福大命大?”
步塵說道:“這種話可做不了證據,可能是二哥喝的酒比較少罷了,他中的毒也就少了一些,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隊長不再說話,連忙站到了一旁。
步塵實在是裝不下去了,於是攤牌了,說道:“嫂嫂,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是了,在我這裡沒有什麼外人,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步塵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其實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是二哥做的,但是就是沒有證據,也不好去司法處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