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說道:“我們早就是結髮夫妻了,你怎麼還這麼害羞?”
“我,我可能是還沒有準備好,你讓我緩一緩。”
青言主動了一些,他慢慢的靠近李子牧,然後親吻了李子牧的臉頰。
李子牧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不行,你是女子,這種事情不能讓人主動,還是我來吧!”說完,李子牧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衫。
李子牧狠狠地把衣衫扔在地上,然後說道:“誰怕誰啊!”
經過了一刻鐘的奮鬥,他們兩個都大汗淋漓。
青言躺在李子牧的懷裡,說道:“你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怎麼還那麼的害羞啊?”
李子牧知道青言說的是巧姑,但是他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青言說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有些事你還要瞞著我嗎?”
“阿言,只要你願意聽,我願意把我所有的事情都講給你聽。”
青言想了想,說道:“我怎麼可能不願意聽,先說說你跟那個巧姑怎麼回事,我要詳細過程。”
李子牧上來就說道:“巧姑死了,是死在我劍下的。”
青言聽完後大吃一驚,然後說道:“怎麼,難道是你下手殺了她?”
“不是,怎麼可能?”就這樣,你怎麼把自己和巧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青言。
青言聽完後,也感到很傷心,她給李子牧說道:“她是一個好姑娘,我願意把你心裡的地方分給她一點,但是那個風晚兒是不行。”
李子牧很機靈,他立馬就明白了青言的意思。
李子牧說道:“怎麼了,難道你想知道風晚兒的事情。”
青言摸著李子牧的臉蛋,說道:“不錯嘛,怎麼這麼有眼力勁兒?”
青言有一五一十的把他和風晚兒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青言聽完後,心情變得很暴躁。
青言錘著李子牧的胸口,說道:“那你這麼塊木頭,怎麼有那麼多人惦記!”
李子牧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是更加摟緊了青言。
李子牧想問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青言一眼望穿了李子牧的小心思,她說道:“趁著本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
李子牧剛想要張嘴,青言卻捂住了他的嘴,說道:“你先別說話,讓我想想你到底要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我和師兄的事情?”
李子牧被捂著嘴,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李子牧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什麼?”
青言在李子牧的胸口,畫了幾個圈圈,說道:“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信不信呀?”
青言說道:“好了,我要跟你說一說我和我師兄的事情,我師兄是個孤兒,從小就在我家長大,我父親視他為己出,他也很爭氣,為我父親分擔了很多憂愁。”
李子牧覺得這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說道:“這些不重要的那我可以省略過去了,直接說說你們兩個的事情吧!”
青言又開始打李子牧,說道:“你著什麼急呀,我不得慢慢兒的給你說嘛。”
“我父親膝下無子,所以就把他認作義子,他很喜歡我,我父親也喜歡他,按照我父親的意思,是想讓他入贅我們家。”
李子牧又沒有忍住,他插了一嘴:“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對他只有敬仰之情,並沒有男女之愛,我也把他當做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