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棲棲也是這麼做的。
眼看著她拿出現金放下,拍了拍胸脯:“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零八毛,不算利息,你點點。”
白振銳神色堅定的搖搖頭:“不用數,價格對,不過當初定下的契約,不知觀主何時有空?”
這下輪到符棲棲懵了,什麼契約她怎麼不知道。
還好有墨鏡擋著,她能透過白振銳的面相回顧因果答案。
做她們這一行,有一個鐵打的規矩,不可妄自觀人面相,段因果,看過往未來,除非得到允許。
因此大多玄門人士會透過面相上的斷缺,比如印堂發黑,來提醒當事人算卦。
但符棲棲始終是個例外,她天不怕地不怕。
啥都敢看,只相對應的保護隱私。
良久,符棲棲扶起了墨鏡,咬著後槽牙溫聲道:“欠的那一卦村長應該是為了村裡的事?”
沒錯,當初借錢的時候說好不付利息,那還不是利息轉為一卦,還不止是白澤村,是每個。
真是命苦。
白振銳神情嚴肅:“沒錯,我們不知是哪得罪了神祖,以至於對村裡人降責。”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村裡的事,”符棲棲驚訝:“你孫子白澤凱,沒有告訴你嗎?”
白振銳笑容凝滯:“什……麼?”
符棲棲看向白澤凱,見他已經準備逃跑,誇張的驚訝表情:“難道他一直都沒有告訴你?”
“真的假的哇,不是吧,不可能吧。”
合著他一直沒說啊。
命苦不能她一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白振銳回憶起上次在手機店,片刻後,死亡視線投向孫子。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此刻的白澤凱很像小偷逃跑的表情包,略顯僵硬的回頭,連連擺手又搖頭辯解。
“爺爺,你不是說什麼大師,都是狗屁,不可信。”
“……”
堂廳內瞬間陷入安靜。
嶽依摸摸鼻子,看不見她,看不見她,她什麼都沒聽見。
白振銳面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手癢的很。
偏生,他那個死皮孫子還在說:“而且你還不讓我帶大師回來,不然就拿掃把……”
轟我們出去。
“唔唔。”
白澤凱轉動眼珠子,不明白他媽捂自己的嘴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