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酒席上他一直殷勤地勸索天沅多喝一些,當然是早就計劃好的。今日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他就是要趁此機會把索天沅灌醉,然後再跟她做成好事。到時候就推說是索天沅酒後亂性,就算冷秋波再怎麼生氣,索天沅也已經是他的人了,除了立刻給他們辦喜事以外還能怎樣?
如今索天沅已經醉得人事不知,而且兩人也躺到了一張床上,接下來只需片刻的功夫,所有的一切就都成為定局了!還說什麼只有兄妹之情,他就不信這個邪!
冷瑞君越想越得意,更加急切地想要造成事實。然而就在此時,他這劇烈的動作居然讓索天沅猛地睜開了眼睛,跟著本能地大叫起來:“你、你幹什麼!走開,快走開!”
冷瑞君不由吃了一驚,看來方才讓她喝下去的酒還是太少了,早知道應該讓她再多喝幾杯,直接爛醉如泥,就沒有這些麻煩了!更重要的是那藥怎麼還不曾發揮作用?不是說瞬間起效嗎?
但事已至此,如同箭在弦上,他只得繼續狠命地撕扯著索天沅的衣服,同時咬牙說著:“不要喊,閉嘴聽到沒有?別喊,喊也沒用!”
劇烈的撕扯之下,索天沅的神智進一步清醒,早已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是冷瑞君,頓時又驚又怒,喊聲也更加尖銳:“表哥,你想幹什麼?放開,否則我一定告訴母后,看她怎麼收拾你!”
此時此刻這句話卻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冷瑞君沒有想到索天沅居然這麼快就清醒了過來,也就是說他已經不可能告訴冷秋波,索天沅是在酒後亂性的情況下主動勾引他,兩人才成了好事的。如果就這麼放索天沅走了,她回去向冷秋波一告狀,自己就絕對死定了!
所以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刻把索天沅變成他的人,到時候不管是誰勾引了,誰或者誰強迫了誰就都不重要了,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為了遮醜,冷秋波仍然必須把索天沅嫁給他!
想到此,他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緊地壓住了索天沅,獰笑著說道:“表妹,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咱們不是早就說過要永遠在一起了嗎?所以你早晚是我的人,早一刻晚一刻有什麼關係?乖乖的別喊,表哥一定讓你舒服到死!”
話音未落,只聽哧啦一聲,索天沅的外衣終於被他撕破,一股好聞的處子幽香頓時傳入鼻端,冷瑞君眼中頓時射出了熊熊燃燒的慾火,哪裡還剋制的住自己,早已猛地低頭在她頸間用力啃咬起來。
這一下索天沅自然是嚇得魂飛魄散,卻更怒氣翻湧,不得不死命地掙扎著,一邊不停地尖叫:“滾!你這個畜生!趕快給我滾開,救命啊!快來人!”
“叫吧,叫吧,大聲叫!”冷瑞君急促地喘息著,雙眼赤紅,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些猙獰,“周圍的人早就被我支開了,你儘管叫就是!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叫,大聲叫!”
眼看著整個外衣都已經被他脫離身體,露出了裡面的中衣,索天沅又羞又怒,不過幸好這一番撕扯令她的神智進一步迴歸,拼命反抗的同時,她的大腦也在急速運轉,思索著脫身之策。
便在此時,她突然感到腰間似乎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眼睛不由一亮:對了,李大哥給的那個小竹管!他不是說危急時刻可以用它來求助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暫時將冷瑞君打倒,她就可以自己逃命了!可惜冷瑞君的力氣實在太大,將她壓得死死的,這可怎麼辦才好?
眼看著冷瑞君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腰帶,清白立刻就要不保,正所謂急中生智,她突然一聲尖叫:“啊!好痛啊,痛死我啦!你壓到了我的肚子,啊!”
此刻的冷瑞君雖然慾火上湧,早已急不可耐,但聽到這樣的尖叫還是本能地抬了抬身子:“怎麼……”
太好了,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覺察到他的身體稍稍抬高,索天沅突然一咬牙,跟著狠狠地一抬腿,膝蓋已經撞上了冷瑞君兩腿之間的要害!
因為這幾乎是唯一的機會,索天沅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剎那間,冷瑞君只覺得那股劇痛幾乎要讓他昏死過去,不由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已經從床上滾落下來,捂著要害連連翻滾,眼前甚至陣陣發黑。
機不可失,索天沅立刻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往門口逃去。想不到師父教的這一招果然有用,之前學的時候她還羞得滿臉通紅,原來關鍵時刻真的可以救命。
然而好不容易奔到門前,伸手一拽她才發現房門居然已經被反鎖,根本就打不開!
如此一來,索天沅越發驚慌失措,她雖然有些內力,卻還不足以將這厚重的木門給劈碎!難道今日註定要清白不保嗎?
咬了咬牙,她反身往窗戶旁邊奔了過去了,卻並不意外地發現同樣被人從外面封的死死的,根本就打不開!
就這麼耽誤了片刻的功夫,冷瑞君終於捱過了最初的劇痛,咬牙忍著還在不停湧來的疼痛站起身,他搖搖晃晃地逼了過來,猙獰地笑著:“想跑?沒那麼容易!表妹,今天你註定是我的人了,還是乖乖聽我的話,還可以少吃些苦頭……”
沒辦法了,師父,你一定要快來救我!
趁著他還離得較遠,索天沅猛地抽出那根小竹管,接著一下子捅開窗紙,用力將那個按鈕按了下去。只聽嗖的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傳來,緊跟著是啪的一聲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