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
曉天看著烀三一臉的鼻涕眼淚就要往自己身上抹去,氣的他一腳把這癩子再度踢進坑裡,轉身拉著上官凌月就要離開。
烀三狼狽的再次從坑裡爬起來,揉著已經發青發紫的臉,笑呵呵的看著曉天離去的背影。
“仙人闆闆,真的是好疼啊,不愧是能擊殺邪狼星的人,暗勁外放,真的是好牛啊。”
說罷,烀三居然一跺腳,蛤蟆一般的嘴巴往上撅著,兩條腿如同鵪鶉一樣站立,作小女人樣。若是旁人見了,怕是要做三天的噩夢。
“日他仙人闆闆的,人家隱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達到這個地步,為什麼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變態,哼!好氣哦。”
看著四周並沒有一人,烀三拔地而起,乘著屋簷朝遠處遁去,腳下微微白光,在黑夜中很是刺眼。
……
另一邊,上官凌月一甩曉天的手,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剛才幹嘛不打死他啊!”
“誰?”
“那個色眯眯的癩蛤蟆啊!”
曉天看著氣得胸脯急促上下起伏的上官凌月,無奈的說道:“姐姐,人家就是調戲了你一下,不至於吧。”
上官凌月手掐蠻腰,說道:“誰說不至於的,你沒看見他那個骯髒的眼神啊,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把他的魚泡眼給挖下來當泡踩!”
上官凌月一邊說著,兩隻手一邊在面前手舞足蹈,彷彿烀三就站在他面前,任由她蹂躪。
“好了好了,別鬧了你就,咱先找個地坐下好不好?”曉天苦笑的看著像小孩子一樣氣鼓鼓的上官凌月,把她拉過來朝福滿樓走去。
“哎哎,不行不行,得趕緊去救甄凱,說不一定去晚了,甄凱就被那個兇巴巴的女人給活撕了。”
上官凌月剛想跟著曉天走,突然想起來甄凱被張雪抓住,還生死未卜呢,連忙拉住曉天說道。
“呃,女人?”
曉天聽見上官凌月說的話,腦海中不由得浮想聯翩,賊兮兮的笑著說道:“沒事沒事,被女人纏住有什麼好救的,大不了就是臉上多幾道疤,誰讓他始亂終棄呢。”
上官凌月都迷糊了,連忙晃悠曉天說道:“什麼啊,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女人都出手就是殺招,再不趕緊的,甄凱就真被燒死了。”
“燒?”
曉天疑惑的說了一句,隨後緊接著瞪大眼睛,高聲說道:“我湊!不好,是焚天獸。”
緊接著把上官凌月攔腰抱起,趕忙說道:“趕緊,你指路,我們跑過去。”
上官凌月趕緊說道:“快,往前跑!”
……
福滿樓上,獨孤小白和獨孤克尷尬的看著任盈盈,而任盈盈正在平淡的看著曉天和上官凌月相遇的整個過程。
“那個啥,弟妹,我說他們倆這是朋友,你信嗎?”獨孤克拍了拍額頭,笑嘻嘻的說道。
獨孤小白捅的獨孤克一下,被他那一句話氣的直翻白眼:你就說是朋友不就完了,還信嗎。湊,就算信,你這一句話說出來也不信了。
任盈盈扭頭看著獨孤小白,如沐春風般笑著打了一個萬福,說道:“兩位哥哥,天色已晚,任盈盈不便久留,就此離去了。”
說著,扭頭離開,轉過臉的瞬間,原本如沐春風的笑容瞬間化作冰冷刺骨,面沉如水。
“弟妹,慢走哈,有空的時候,可以常來玩哈。”獨孤小白送到任盈盈門口,笑著說道。
看著任盈盈離去的身影,原本微笑的臉瞬間拉了下來,氣呼呼的說道:“這個曉天,這是幹嘛,怎麼又跟另一個女生扯不清,這不是花花公子嘛。”
獨孤克倒是不以為意,說道:“大哥,怕什麼,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獨孤小白手中摺扇啪的一聲打在獨孤克的腦袋上,說道:“正常?這種三心二意的行為你說正常?我看你是腦子不正常。”說著,轉過身去櫃檯找掌櫃的結賬去了。
獨孤克看著獨孤小白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切,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