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趙宏聰聽見蠍油暴跳如雷的聲音,就知道曉天那邊已經得手了,他悄悄的從後門溜了進去,閉上眼睛,耳朵微微顫動,整個蠍府的彷彿安靜了下來,風吹樹葉飄動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突然,趙宏聰聽見一間房子裡,出現了斥罵和打鬧的聲音,趙宏聰睜開眼睛,看向了一間房子,笑道:“找到了。”
緊接著身體一扭,整個人好像猿猴一般攀上樹枝,隨著樹枝擺動越到了一間房門面前,開啟房屋,就看見一男一女驚恐的看著門外的不速之客,男的直勾勾的看著門口的趙宏聰,手中女人的衣服慢慢滑落下來,女的連忙扯過來被子蓋住自己洩露的春光,就要張嘴尖叫,趙宏聰連忙上前,兩個手刀敲暈了兩個人,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看起來我的聽聲辯位還是有待提高。”說著再度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周圍的的動靜……
另一邊,陳路拎著獨孤炫來到了後院,把獨孤炫塞進了一邊的櫃子裡,關上櫃子門,輕輕吐出一口氣,說道:“這小丫頭真邪門,明明才這麼大小,居然可以打倒獸宗,也不知道是什麼家族能培養出來這麼一個變態。”說著,默默轉過頭來,卻看見門口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聞聲趕來的趙宏聰。
陳路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從旁邊摸起一條木棒就朝趙宏聰抽了過去,趙宏聰一個鐵板橋堪堪躲過木棒,飛起一腳踢在陳路的心窩處,陳路朝後面倒飛出去,撞在後面牆壁上,抽搐了幾下,就癱在原地不動了,眼中的瞳孔隨著慢慢擴散開來。
趙宏聰連忙開啟櫃門,看著裡面奮力掙扎的獨孤炫,食指在嘴邊輕噓了一下,雙手飛也似的把獨孤炫後面的繩子解開,抱起獨孤炫就要往外面衝去,緊接著,一邊掏出訊號彈,就要朝天空放去。
這個時候,一雙大手抓住了訊號彈,一用力,訊號彈就在原地炸裂開來,趙宏聰一抬頭 卻發現一箇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陰險的笑著。
趙宏聰連忙朝後面一跳,跟中年男子離出來一定的距離,肌肉緊繃,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阻我去路!”
中年男子陰沉沉的笑著說:“別緊張,我想我說了我的名字你就知道我為什麼阻止你了,我叫蠍虎,相必你也聽說過我的名號吧!”
趙宏聰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說道:“可是當今的皇上的親弟弟,蠍子王:蠍虎?”
蠍虎笑著說道:“除了我以外,還敢有第二個叫蠍虎嗎?!”
趙宏聰咧了咧苦澀的嘴唇,展現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這對獨孤兄妹到底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引得當今蠍子王的注意,有點可怕了啊!”
蠍虎戲謔的看著趙宏聰,笑道:“那你現在還要不要趟這渾水呢?”
趙宏聰慢慢的放下獨孤炫,訕笑著慢慢後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正說著,曉天閃身來到蠍虎後面,單手成刀,帶著呼呼的罡風朝蠍虎劈去,繼續說道:“那我只好會會當今的蠍子王了!”
另一邊,曉天一邊領在張福和劉貴等人在雪地裡瞎溜達,一邊抬頭看著蠍府的方向,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曉天心裡暗自焦急道:“怎麼回事,按理說訊號彈也應該早就升上來了,為什麼選擇還沒有看見訊號彈出現。”
正想著呢,只聽刺啦一聲,曉天就感覺肩膀一疼,右肩膀被劉貴用砍刀生生的剌開了一道口中,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曉天調集馭力包裹住傷口,看著傷口慢慢癒合了,半天看著劉貴,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看來,蠍府今天要斷掉左膀右臂了!”說著,馭力噴湧而出,在周身形成一件華麗麗的箭袍,箭袍上面的兩個肩甲,凝實了許多,在陽光的照射下,上面青色的光芒熠熠生輝。
張福笑著搖搖頭,說道:“還真是老了,居然被一個小小的九星獸宗給小瞧了。”說著,灰色的能量液體緩緩向周身流轉過去 凝結成肩甲和手甲,在腿甲部分停頓了一下,又迅速包裹過去,凝聚完成。
“嘶,五星獸王?”看著張福的獸鎧,曉天不由得眼神一縮,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邊,劉貴也緩緩舉起手,淺粉色能量液體包裹在身體上,漸漸融成了肩甲和手甲,曉天差點沒笑出來,粉紅色的肩甲和手甲搭配著一副管家打扮,再配上那滿是皺紋的臉和二尺來長的白鬍須,讓人看著就有種想笑的感覺。
劉貴也看出來曉天的怪異的表情,其實劉貴的戰獸很是特別,是一種粉紅色的蠕蟲,雖然顏色並不是符合男人的氣質,但是威力非常大,有劇毒,而且可以迷惑人的心智,當時少年的劉貴一心想變強,也沒想那麼多,可是這麼多年的侮辱讓他性格慢慢怪癖起來,而且但凡是看見他馭力顏色出言不遜的人,盡皆喪在劉貴的手下。
當然,曉天也不例外,看著曉天那怪異的眼神,劉貴的臉色漸漸漲紅起來,眉毛倒豎,呵斥道:“找死!”
說著,右手舉了起來,一股粉紅色的煙霧朝曉天噴湧而來,煙霧擦肩而過,曉天的肩膀立馬響起了滋滋啦啦的聲音,曉天朝肩膀那邊看去,肩膀上面腐蝕出一大片焦黑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