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歐陽星的攻擊,只不過是讓刀鋒頓了一下,然後便繼續呼嘯著往曉天要害周身要害籠罩過去。
退無可退!曉天看著越來越近的刀鋒,咬緊牙關,周身罡氣全部運轉了起來,瘋狂的往雙腿方向灌去!褲子寸寸斷裂,漏出來暗金色的雙腿,絲絲罡氣流出,雙腿也開始乾枯崩裂。
“撐不住了嗎?”曉天看著逐漸滲出鮮血的雙腿,面目猙獰的看著荊老:“老傢伙!想殺小爺,那就先給小爺留下一個零件吧!”
說罷,將身一轉,雙腿朝刀鋒上踢去……
“噗嗤,哈哈哈哈,這傢伙以為他是誰啊?獸王之力豈是他一個小小的獸師能夠撼動的啊。”獨孤榭抱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西門凱冷冷的看著獨孤榭,說道:“有什麼好笑的,你現在也是獸師,你敢跟荊老硬碰硬嗎?”
獨孤榭微眯著眼,笑著說道:“我不可能會跟比自己高一階段的人硬碰硬,我又不是蠢貨,我會等我自己真正強大起來,再蹂躪他們。那是不可能的,哈哈,跟著西門少爺喝酒吃肉不好嗎,幹嘛要幹那樣的蠢事,嘿嘿。”
西門凱看著獨孤榭,眼神中暗暗帶上了一絲警惕:這小子雖然明面上對我畢恭畢敬,但是終歸來說還是獨孤家的人,我要不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啊。
正想著,獨孤榭臉色漲紅,瞪大了雙眼看著前面,失聲道:“怎,怎麼可能啊。”
西門凱疑惑的將目光轉向前面,卻看見曉天滿身鮮血的站在一邊,另一邊,荊老滿臉鮮血的站在那裡,頭上寸深的傷口無不在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兩個人心裡都在吶喊著:怎麼可能!
荊老面目猙獰的站定,頭腦的憤怒讓他差點失去了理智,從他開始闖蕩馭獸大陸的那天,一直的小心翼翼,哪怕是這樣他還是被獨孤家的人再次給傷了。記得上一次是三十年前,他還是一個獸宗,一個年僅二十來歲的獨孤家獸王,就是這樣站在他的面前,隨手一揮,他的腦袋上便出現了這一道致命的傷疤。從那以後,西門荊就開始忍,哪怕後來修煉的再刻苦,他都忍受了下去,他要把那個人踩在腳底!
“桀桀桀,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人,就是這樣,給了我一模一樣的傷口,可惜當年的我,並沒有膽量和實力跟他作對,天可憐見,今天居然出現了一個跟他差不多的人,給了我把這個恥辱還回去的機會啊。”荊老摸著自己的傷口,嘿嘿的笑著。
猛的抬頭,荊老的氣勢也在節節的升高,逐漸超越了獸王,向獸皇階段逐步邁進。
曉天看著氣勢慢慢增長的荊老,瞳孔一縮,飛快掠向歐陽星,抓起歐陽星就飛快的向獸園外跑去,獸王尚還抵擋不過,在獸皇面前,曉天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哼哼,想跑,你跑得了嗎?”荊老冷哼了一聲,身形漸漸淡去。
西門凱目光陳雜的看著荊老淡去的身形,目光漸漸複雜了起來:“瞬間移動,這確實是獸皇才開始掌握的技能,可是荊老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實力呢,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足夠讓他坐上長老之位,擁有和本少爺一樣的修煉環境了都,幹嘛屈居在本少爺身邊做一個護衛呢。”
獨孤榭在西門凱身旁悄悄的嘀咕道:“他可能喜歡你。”
聽見這句話,西門凱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一巴掌拍在獨孤榭的頭上,一陣拳打腳踢後,西門凱又惡狠狠的在獨孤榭的屁股上補了一腳:“你現在是不是想死了,敢這樣戲耍本少。”
獨孤榭疼得直哼哼,卻還是說道:“西門少,我是直的,你不要踢我屁股。”
西門凱聞言,氣得臉上青紫,太陽穴上的青筋鼓鼓的,手攥的死死的,因為攥的很緊,骨關節都在啪啪作響:“獨孤榭,你是不是忘記你的身份了!不給你的教訓,你還真當自己是跟本少平起平坐了啊?”
獸園中,獨孤榭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驚飛了樹頂上的幾隻小鳥……
……
“哈哈,小子,跑吧,等你周身馭力都耗盡時,就是你的死期了。”另一半,荊老正在不緊不慢的吊在曉天的身後,譏諷著。
“這個老混蛋!”看著宛然把他們當成獵物的荊老,曉天咬緊牙關,本就受傷的雙腿,再度用力,那些原本已經開始凝結的傷疤,再次崩裂開來,踩過的樹幹上,也留下道道血痕。
荊老越上樹枝,看著下方明顯的血跡,陰滲滲的笑著:“跑吧,等到你周身上下的鮮血流盡的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麼不是。”
說罷,血紅的舌頭舔了舔才額頭上淌下來的鮮血,那劇烈的疼痛無不提醒著荊老剛才那一腳是多麼的狠。想到這,荊老目光閃過一絲殺意:此子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