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睡得很好,卡卡西習慣了小孩睡著了也不安分的狀況所以也睡得蠻安穩。
天藏:睡眠體驗極差。
他默默地撥拉開了小孩蹬在自己脖子上不知道多少次了的jio。
有時候蹬到的還是腦袋。
他真的搞不懂鳴人是怎麼睡著了還會轉圈的。
過來的一會是腿一會是手,而卡卡西那邊也未能倖免,只不過卡卡西會幫小孩找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蹬自己或者推自己,然後閉眼睡,醒得容易,入睡也很快。
天藏就做不到那樣。
在睡不著看著天花板又被小孩蹬了幾次後,天藏掀了被子坐起來,抱起了那個小孩。
他沒有把小孩順窗戶扔出去,而是又掀開了他前輩的被子,再把小孩放在他懷裡,蓋被子,蓋小孩被子,最後把自己的被子也給卡卡西蓋了過去。
窗戶在地墊上的映像不是很亮,開啟窗戶,沒看見月亮或星星,連雲朵都麼得見。
他覺得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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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裡?”
宇智波帶土有點在意白天的事情,半夜悄悄找過來想看看卡卡西怎麼樣了,然後就看見了某人收拾東西準備‘潛逃’的樣子。
視野有限的面具讓他將將能注意到不遠處地上的倆人。
……嗯,鳴人還活著,卡卡西也還活著,睡得特別香。
看起來沒有打架,好。
穿戴整齊的天藏驚到後跳了好幾步,咬著牙先下手為強地讓自己的木遁不要錢一樣對著這個面具男楓湧了過去。
“……木遁?……啊,說起來的確有一個……”
‘還有活著的人會木遁’這個現實讓迷茫了片刻,不過有寫輪眼加持的他很快就用稍晚一步的木遁強行壓制住了面前的人。
天藏被叉起來了,不過不是像那種串燒一樣被叉起來的,而是被交叉著的木枝給釘託在了牆上,脖子上倆,胳膊上一邊倆,腰啊下方還有腳腕部分都各有兩個把他叉了起來,叉得像是菜市場掛起來的生肉一樣,麼得尊嚴。
帶土蹲下去把這人那失控了的木遁木頭拎起來捏了幾下。
一二三,變形。
四五六,粉碎。
碎屑順著他漆黑的手套邊沿落在了地上,和線絨面的地墊表層粘混在了一起,很難清理。
這房間是不能住人了,因為牆已經被帶土給扎穿了。
只不過還沒拔下來,所以暫時看不到洞。
但被發現也就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這人的木質和自己的不一樣,平滑整齊。
帶土默默地望著自己那奇形怪狀的木枝。
天藏不敢亂動,就這樣掛在牆上緊盯著面具男,警惕著他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