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又不能真把它打成什麼樣,糾結中意外發現幻術對貓也有用,於是就試圖用幻術來令這隻大貓咪臣服於自己。
剛開始幾個幻術場景沒什麼用,帶土試著放了狗給它看,它一爪一個都給撓飛了,最後還是上了那隻九尾才鎮住它的。
然後這貓就慫了。
但帶土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救了,臉上也多了點傷,不過過一陣就能癒合,不留疤。
他右臉的疤紋是融合白絕啊柱間的身體和細胞前就有了的,所以留下來疤痕,但融合了以後即使胳膊斷了也能再生,就是剛再生那一小段時間裡看起來蒼白得可怕。
他怕自己再待在神威空間裡會忍不住再教訓一下那隻貓,警告它一番讓它老實點待著後就抄起面具戴好出去了。
黑白絕再看到的帶土就是那一副很適合擺個破碗蹲街邊的模樣。
“我只是大意了而已,之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帶土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下,但沒有說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黑絕斜了他一眼,也沒去問。
“你拿著的是什麼”
隨後轉移目光的時候又瞥見帶土手上好像捏了什麼東西,好似不經意一樣地問。
“什麼”
帶土先看了看左手,沒有什麼,然後又看向右手。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掌心中還捏著卡卡西給他寫的字條。
主要是手套戴著也減弱了觸感,這麼一張紙條捏起來可以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帶土連忙握緊了拳把那張紙條搓成團,抬手剛想往自己的眼洞裡塞,忽然想起神威空間裡還有隻不怎麼老實的貓,就沒有轉移回去,而是拎起了手套邊把它塞進了手套內部。
雖然硌手,但是不容易被人發現。
“沒什麼。”
帶土淡漠地說。
實際上心裡緊張得不得了。
“真的”
白的那邊懷疑地看著他,黑的那邊面無表情,沒有出聲。
“”
帶土眼皮又抽了抽。
怎麼辦
帶土還沒有看,不知道里邊寫的是什麼,不過他也能猜到有卡卡西的署名,對自己的稱呼,還會提到那個小孩,可能還有貓。
所以絕對不能給他們看。
所以怎麼辦
卡卡西寫了字條所以應該不是怎麼重要的事,不然大概會直接把那個小孩給送過來。
帶土跟兩半隻絕對峙了一會,誰都沒有說話,白的那邊最開始還嬉皮笑臉的,但漸漸地也收起了笑容。
帶土探察了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別人。
帶土摘下了面具,有點臉紅。
帶土說那是別人寫給自己的情書。
帶土把那張紙條吃掉了。
帶土的臉更紅了。
但只有帶土自己知道那是噎得。